他的声音一如昨天、今日一样温和,但是他渐渐凑近,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吕夕,又给人一种强势的压迫。
“昨天晚上主人先是抱着我,再亲吻我,还一直呼唤着我……..”他一只手撑在墙上,把吕夕圈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冰灰色的双目坦诚直白,“你哭着要我不要停…….”他的声音渐渐低哑,双目微垂,带上一丝眷念,一只手轻轻触碰吕夕的前额,“我一切都听你的。”
吕夕张了张口,他的言语全然哑在喉咙里,片刻后他又动了动唇,小声的说:“对不起。”
一般对不起后面都会跟着“我会对你负责的”,但是吕夕的后边并没有跟这句话,他负不起责,也不知道怎么负责。
往后要和自己的尸傀保持这种关系吗?这与那些被逐出师门的魔修又有何区别?
最重要的是,这只尸傀,活着的时候是聊清。
他居然和自己的师兄……发生了关系。
吕夕被这个可怕的事实压得喘不过气,这个人是他年少时一直仰望的目标、敬仰的标杆、引着他成长的大树,若是他不入魔道,吕夕该一直尊敬他、守护他、仰望他、亦或是超越他,本是万万不可亵渎,如今却在一张床上肆意的缠绵过,有了亲密不可言说的隐晦联系。
吕夕愣愣的站在原地,聊清被他的神情戳得心软,只能轻声哄着:“没有关系,我是主人的尸傀,主人亲亲抱抱我是我的恩赐,我不可僭越…….”
“不是的…….”吕夕被他这句话弄得更加愧疚,他有些手足无措,“没什么僭越不僭越,这些事你不必顺应我听从我……..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聊清笑了一声:“我想做主人的炉鼎,主人要用我要我抱的时候,随时都可以。”
吕夕:“………”
吕夕已经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了,他在任何事上都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是为了能顺应吕夕的意。
“我不需要鼎炉。”吕夕说,“那些不良道君魔君才要鼎炉,这是对人的践踏,师哥你不要把自己放在这样的位置,我们是平等的,可以像朋友一样……….”
聊清冰冷地笑了一声:“我不想当朋友,当朋友不能上n床。”
吕夕:“………..”吕夕被他这个惊人之语镇到了。
然后聊清又说了一段让他三观炸裂的话。
“主人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聊清慢慢逼近他,微眯着眼嗅了嗅他的气息,“我想吻你,想抱你,主人实在太可爱了,是我心里美丽的珍宝,我一直都好喜欢主人,昨天晚上真开心,全部……..都是我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