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章医生请过来给他处理伤口,创面这么大容易感染。一旦他松口签字,就马上转移到我们医院去。
沈北叫住跟出去的最后一个人,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吩咐道。
那个人点点头就去落实处理沈彻的情况了。
也不等沈北再说什么,外面进来了一些兄弟清理地上的血迹。带着最新研制的制剂浇到了上面,冒了些烟,拿拖把一拖就什么都没了,一点DNA都不留。
可能是心情太过急切,行事太过冲动,而现在沈北似乎还没有能够冷静而自然的笑对这一切的能力。他解开西装的那颗纽扣,松了松领带,走出去到了酒窖,拿出一瓶威士忌,加了冰块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口。
从口腔扁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咳的声音,他皱着眉晕了晕味,咂巴了一下嘴。
杰瑞德怀疑的从他手里抢过杯子也喝了一口,两秒后却发出了和沈北完全不同的,享受的感叹。
“这可是我们的生命之水。”
杰瑞德嘲笑般的睨了沈北一眼,一口将杯子里的威士忌都喝完,又感叹了一下,说,“啊,男人最喜欢的酒,很地道的。”
沈北把整瓶酒都丢给杰瑞德:“我是南国人喝不来你们北国人的口味。反正又不是我的,这里还这么多,都送你了。”
杰瑞德开心的做了一个捏紧拳头冲出的夸张动作,却把沈北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他想了想,笑着看似无意的叫住了正往酒窖外面走的沈北。
“沈北。”
沈北微微转头,却没有停下脚步:“说。”
杰瑞德跟着小跑两步,赶到他旁边,问道:“沈彻的底细我查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个女人身家很清白,底子很干净,也是个有封号有土地的上流人物,和沈彻算是门当户对。”
“那应该也是沈耀国的意思。”
沈北说,“沈彻一直很听他的话。他如今敢铤而走险找我,有一点肯定是因为不敢让沈耀国知道他对女人不行。财产,他现在还不好拿。”
“为了钱吗?他应该也不至于。”杰瑞德说,“这小子有点脑子,才不过刚成年的年纪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接近那边的皇亲国戚捞了好大的头衔,还有自己的封地和岛屿,他自个儿存的财产估计也能抵得上整个沈家了。只是单纯害怕他爸吗?按道理他这么大了,也早到了叛逆的时候了。”
沈北的脚步顿了,转过身看杰瑞德,挑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杰瑞德愣了一下,笑笑:“别那么紧张,我只是在客观分析而已。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