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十分想笑,一只手指竖在他脑袋前面,拦住他前进的路,看着大福脸埋在窝里,用脑袋顶轻轻的撞手指,笑道“不可以哟,迟早要洗的,起码四个月一次你知道的吧?”
他威胁“你不洗白白的话,我不让你上我的床哦。”
——然而这个威胁显然没有起到正面的效果,因为这话说的,也太奇怪了。
孟哲来自于民风极其淳朴的二十一世纪,偶尔开个小车家常便饭,况且对着一只猫,洗白白/上/床这种词语他甚至压根不觉着是在开车,就是一般的逗猫好玩,哪里能想到大福整个猫都要熟了。
他只觉着全身无一处不热,再也没办法缩在被子中了,火烧尾巴一样窜出来,跳到床头上,离孟哲远远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哲,这才喵喵喵的叫了一通。
——谁,谁要上你的床!
孟哲表示听球不懂。
然而他难得看见大福如此的有活力,还是不由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大福“……”
那一天,猫咪终于回想起了被语言不通的铲屎官所支配的恐惧。
他放弃了交流。
孟哲被脑海中的大白兔奶猫萌的七荤八素,势在必得,飞扑上来一把抱起喵喵,哄骗道“哎呀我会洗的很小心的,不要怕嘛。”
——多么像一个诱拐无知少女的老/鸨。
长萧愤愤的拍了他一下,抵着他的脸想把他往外推。
孟哲根本不把这点力道放在眼里,兴奋的抱起喵喵,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然而这个桶实在太深,并不合适,于是他又在桶中浮了一个木盆子,把长萧抱到了盆子中间。
于是现在,长萧飘在桶中间,就像坐在小船上,孟哲还时不时划两下水,让小船转一个圈,于是长萧就跟着转圈,他每次转回来的时候,一双猫眼都直直的盯着孟哲,就像是在说:
啊你真的好讨厌啊!
接下来的操作更加的让猫窒息,孟哲把那个奶糖味的花露水带了过来,轻轻往水里滴了一滴。
长萧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