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顾自在客厅做着思想工作,他的雄虫弟弟云白白已经在楼上打开了礼服的盒子。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片毫无瑕疵的白色,但仔细看却能看出这一片白带着几不可查的流光,云白白弯下腰将其从礼盒中捧出来展开。
这才看见原来那一抹白是背后,而在正面,则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线条从右肩处往下勾勒出了一个两相交缠的枝叶,直到胸前,才用一朵堪堪盛放的花苞收尾,除此之外再无一点装饰。
整个礼服华丽又低调,那朵花就像是从荆棘丛中长出来的一样,柔美却坚强。
云白白摸了摸那个刺绣的花,感觉有些像上次在隔壁看雷蒙德哥哥穿的那件。
拿开外套后发现下面还放着配套的衬衫和小领结,领结是黑色的,和外套上的设计完美呼应,最后还有最下面的裤装。
所有衣物一应俱全,一眼就看得出来准备的虫子有多么用心和仔细。
悉悉索索一阵后,云白白就穿戴好这一系列打开了门,他站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雷蒙德还在客厅。
“哥哥?”
雷蒙德抬头,然后就呆住了,恰好这时陆廷也打开门回来,守护军雌也闻声向上看去,就看到盛装打扮的雄虫幼崽。
耀眼到让虫不敢直视,只觉得每看一眼都是亵渎。
云白白还不自知的对他们摇了摇手里的黑色领结,“这个我不会弄,你们谁来帮我一下?”
还不等雷蒙德开口,陆廷就猛地伸出一条精神触角攀上了三楼的栏杆,下一刻就出现在了云白白的面前。
“我来吧。”
雷蒙德:“……”
在云白白还对这一系列操作愣神的时候,陆廷的手已经拿着领结抚上了他的脖颈。
“白白,抬头。”
云白白下意识照做,但是小巧的喉结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陆廷的眼睛骤然缩成了一道竖线。
气氛有些危险,雄虫幼崽疑惑开口,“陆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