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
陆廷没再说什么,而是执起了云白白的手,就着他白皙修长的指节转动了一下那枚戒指,然后无比缓慢的从戒指处一直上移到雄虫淡粉色的指尖,停顿了两秒再轻轻捏了一下。
云白白被这个动作激起了一层汗毛。
“雄主不用猜,我会亲自向你解释,我的每一寸伤疤都在哪里。”
“???”
不不,这就不用了……
可是无论云白白怎么逃避,他也要面对自己主卧逐渐增加的另一只虫的东西,因为陆廷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的私虫用品连同自己打包送上了三楼。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已近傍晚,云白白看着最后一件黑色军装挂进高大的衣柜,已经被刺激的无感了。
算了,这只是必须流程,没什么值得重点关注的。
“都收拾好了吗?”
陆廷回头看着在阳台吹风的雄虫,对方黑色的发尾被晚风吹拂的贴在了脖颈上,显得修长的脖颈白的有些不真实。
“好了。”
云白白看他忙活了大半天,没多想什么就说:“先去洗个澡吧。”
陆廷缓缓直起身子站在衣柜处,“好。”
直到云白白觉着外面都已经全部黑下来的时候,陆廷才从洗漱间里出来,他银灰色的头发已经打理的十分干爽,并且直接穿上了睡衣,眼神搜索到云白白后就大步的朝他走来,“白白要洗漱吗?”
云白白这才转动了一下眼睛,“啊——要洗的,那你先在这坐一下?”
军雌今晚顺从极了,说让坐就真的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床边。
陆廷是真的长的好看,平日锋利的眉眼此时尽数收敛起来,给虫的感觉无害极了,而且原来穿着正装觉不出来什么,可是一旦换下那身衣服,就好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
云白白没敢继续往下想,而是和往常一样进入洗漱间洗漱,没过多久,习惯头发自然干的他就直接走了出来,乍一看到还坐在床边的军雌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