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眼中的云白白全身上下已经没有衣物,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可侵.犯,又仿佛等着虫来让原本的它染上一些其他的颜色。
云白白初次接触这些事务,被陆廷引导的欲望已经全部浮现,只剩下了雄虫侵略的本能。
陆廷求之不得,对他的小雄主配合的不得了,直到某一瞬间,两只虫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军雌被雄虫完全释放的强大精神力压制住,艰涩的哑声出口,“白白…雄主……”
谁知道云白白下一秒就吻在了他靠近心口的伤疤上。
陆廷浑身一颤。
窗帘突然被夜风吹的呼啦啦响,得益于强大的基因,云白白金色的翅膀甚至可以将陆廷完全包裹住,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而是在这个时刻调动全身的精神力和身体的接触来安抚这一只照顾了他两年的雌虫。
这种双重刺激下的效果显然比单纯的疏导更加让虫疯狂。
陆廷捏紧了手,再缓缓的松开,抬起来触到了云白白的背部,再大胆的摩挲了一下雄虫敏感的翅膀根部。
最初的压制逐渐过去,这只军雌慢慢的适应了自己雄主的精神力,他爱怜又痴迷的望向云白白,看到了对方额头上的晶莹。
这样子耗尽全部精力来安抚自己肯定很辛苦吧……
“白白…别动——”
陆廷抬起上身将他可爱的小雄主抱进了怀里。
“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
长夜漫漫,一只白皙的手落在了床头,很快,另一只手就覆了上来,他们十指交握,一抹素色的银圈在不断收紧的指缝间一闪而过。
“这都早上十点了,陆廷上将都上去三趟了,白白阁下怎么还没起来……”
端着第三次做好的早餐站在楼梯口的佣虫担心的朝上边望,他是这几年才被招进来的,还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