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小腿被缠缚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陆廷!”
陆廷却没说话,年轻的军雌上将翻起了身,云白白慢慢的能看清对方逐渐靠近的脸,眸光深沉,薄唇微抿。
紧接着就是凉丝丝的感觉贴在了他的唇角。
是陆廷亲了他。
云白白睁大了眼睛的时候又听见陆廷轻笑了一下,“上次是白白主动,这次换我主动,好不好?”
陆廷说着又俯身亲在了雄虫的眼角,“这双眼睛,就算是在如此黑暗的夜晚也熠熠生辉,让虫喜欢极了。”
“陆——唔!”
军雌突然侧过头极尽温柔的吻住了雄虫的唇。
没过几息,压抑的两道呼吸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雌虫的体表温度普遍比雄虫低,云白白眉头簇起,只感觉有一个温温凉凉的东西不断地在他唇缝试探。
雄虫到底是雄虫,没多久就被这挠痒痒一样的感觉逗弄的起了燥意,云白白微阂住眼眸开始主动的回应。
在心里不断默念这是自己的雌君。
雌君、雌君……
雄虫的回应给了陆廷极大的鼓励,他不受控制的开始放出更多的精神触角,甚至有一条卷住了云白白的手腕,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清晰的水渍声混合着逐渐粘腻的空气轰隆隆响在两只虫的耳畔,待云白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军雌薄薄的睡衣已经捏在的自己的手里,松松垮垮的,只一下就可以彻底拽下来。
陆廷微微抬起头,留恋的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雄虫的脸侧,“白白不是想看看我身上的痕迹吗?”
云白白已经被这绵长深沉的一吻带走了大半神魂,只模模糊糊的听见自己的新任雌君在说话。
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