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卡递给他,莘烛道:“不必,包好放桌子上。”
趁着结账打包的功夫,他去了趟卫生间。
“呵,我就是陷害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经理是我叔,我看谁不顺眼谁都得给我忍着!”
“那手机是你故意放在我包里的?”服务生咬牙切齿。
“你这么碍眼,还妄图往上爬,我得叫你清醒,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一个是高颧骨服务生,一个是没眼力服务生。
“那天监控器坏了是你做的,今天我身上的汤也是你?”服务生压抑着怒火。
高颧骨轻蔑地笑了:“当然,这算是临别礼物,就你也和我斗?”
砰。
高颧骨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他被怒急攻心的服务生狠狠揍了面门。
他双目猩红,结结实实踹了他一脚:“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坑我的工资,那是救命钱……”
“啊,你敢打我,我叔不会饶了你,啊……”
“我想打死你!”又踹了一脚解恨,服务生两颗滴血。
他在哭,绝望地悲愤地,无奈地哭泣。
莘烛挑眉,并没多管。他不喜高颧骨,服务生做的事叫他高兴。眼力见不那么差了。
回了包间,他挨个吞到次元,准备当夜宵吃独食。
他眼神示意保一保二: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保一保二公式化微笑:没有放心。
满意地点了个头,莘烛吃饱喝足擦擦嘴,离开佩尔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