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的脸一沉作势起身:“我不会留下的,我会带来瘟疫。”
与其叫这些人厌恶他,不如他先行离开。
这对彼此都好。
莘烛挑眉:“泉山无人得病,你喝过泉山水吗?”
禺强愣了一下,他最近有所耳闻,但他并不认为那就能够抵抗得住他的厉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莘烛嗤笑。
既然怕传染就不该来,不过既然来了被泉山揪出来就别想走。
禺强很不乐意:“不管试不试结果都不会是好的。”
“我们……不是说好同甘共……苦的吗?一起在天……桥下我……们共苦,现在……”
画家有些受伤,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被画家说的有些为难,禺强抵不住对方软声细语的哀求,沉默地抗拒。
貔貅宝宝道:“把你关进密不透风的实验室,比外边安全。”
禺强:“…………”说的好有道理。
就是感觉怪怪的。
貔貅宝宝哼唧了一声:“瘟神大人留下吧。咱们泉山不怕你搞事,就怕你没本事。”
没看兔耳犼天天闯祸,饕餮经常偷吃也都活的好好的。
别管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禺强看了一眼画家,沉痛地点了个头。
“那我只待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走。”他迟疑许久,勉为其难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