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沉在门口清醒了会,才缓步进去找人。
叶宿今天脱下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换上了和傅星沉同款的装扮,裁剪合身的白衬衫黑西裤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灰琉璃般的眼珠在鸦羽似的睫毛掩映下显得尤其剔透,干净又漂亮。
比起初见的时候,叶宿现在胖了点,这么穿一点都不显得瘦骨嶙峋,反而纤秾合度,是恰好的程度。
一个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人,如今却抱膝蹲在洗手间的最里边。
他抬起头来时,傅星沉看见他原本每一颗都一丝不苟扣着的扣子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领口有些凌乱,露出颈部一片细腻泛红的皮肤。
眼睛里是雾,嘴唇水润,下唇上还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只那么一眼,傅星沉就移开了视线,心跳频率不由得混乱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悔进来。
叶宿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傅星沉,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努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哭音和想要被他拥抱的欲/望。傅星沉标记过他,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除了发情期本身的影响,他这个人就是引诱因素之一。
叶宿:“出去!”
傅星沉尽量做到非礼勿视,过去想把叶宿从地上拉起来。但一碰到他的手腕就惊了一下,好烫。
傅总
难怪大家都说发情期很煎熬,发低烧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烫得有40度了吧,那不是难受得要死了。
“你先起来,”傅星沉说,“我带你去买抑制剂。”
叶宿很想骂他,抑制剂只对还没发情的人有效,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屁用。
而事实上他全身无力,理智被折磨得堪堪停在崩溃边缘,傅星沉把他拉起来,他只能软绵绵地倒进对方怀里。
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
叶宿鼻端萦绕着Alpha的信息素,他又来到了金色的海滩,明媚的阳光,水鸟的低鸣,还有脚底和粗糙沙砾的接触,一切都很真实。
他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