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的那个是他二姨夫的大煤窑,危险度那还好,就算是这路有点远了。一年才能回家一趟。与其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那还不如去那煤窑干活,指不定还能找到一个那边煤窑工人的闺女,挺好的呀!”
这话没毛病但是秦青山怎么听着就那么的不对劲呢。
还不等他们俩人开口,秦轶川又再次说道:“其实就算是煤窑塌了,那也没有关系,至少不会少了赔偿金的,这些可都是会拿回到家里面来的,人没了,钱给你爹娘也算是个安慰。”
秦青山:……
川哥,你这是来开解人来的,还是来吓人的?这话就是有些太毒了一点吧?
秦根宝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他是去干活的,不是去……死的,还安慰……安慰个屁。
“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我有说错吗?”秦轶川眉尾挑得极高,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晃啊晃的,全身都透着一股桀骜不羁。
秦青山:……
你确定你这话是没有说错吗?
秦根宝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我又没说一定要去。只是商量一下罢了。”
秦轶川“啧”了一声,“干嘛不去,多好,那边的拿的工钱还高呢,至少比在咱村里赚的那点工分要高个两倍,其实挺好的。如果运气好的话,那么你或许还能在那找着一个媳妇。其实啊,美丑并不是很重要,反正你常年下煤窑,那煤灰能让你的脸整年都是黑的,也看不啥长相,这样子即便是讨了个母猪一样的,谁也不用嫌弃谁了。”
“我……我不去了。”秦根宝当下就说道。
一想到自个常年都黑乎乎的,而且还在地底下工作,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发傻了才会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