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当然不是去捉霍延年,他是去捉那个发照片的奸人,天天忙得要死,空闲就粘着自己,霍延年还有空出轨?想太多,要出轨也没小钱钱呀?从外套口袋摸出霍延年钱包的谢砚很淡定。
昨天回来霍延年忘记把钱包拿走了,所以还在他外套口袋里,包括身份证。
酒店离得有点远,但是一路畅通无比,十几分钟就到了的酒店。
谢砚找到咖啡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显眼位置,穿了一件印着水蓝色花朵黑色外套的步厉晴。
见到谢砚,步厉晴看了眼手表,朝他招招手。
好的,知道奸人是谁了,谢砚走过去坐了下来,讲真步厉晴的审美有待提高,这件外套好花眼。
“怎么,这么急就赶来了?”步厉晴不急不缓地端着咖啡吹了下,喝了口,又加了块方糖进去,“很怕霍延年出轨?”
“怕死了。”谢砚面无表情地说。
不知道被谢砚的反应哪里娱乐到了,步厉晴轻笑了一声。
“要来杯咖啡吗?”
“不必。”谢砚冷漠拒绝,早饭午饭都没吃,空腹喝咖啡他是觉得自己胃太好,还是觉嫌多,谢砚比较想来点吃的。
“放心,他们才进房间,怎么也要等等他们脱衣,不然冲进去岂不是一无所获。”步厉晴继续品尝他的咖啡,视线时不时扫过谢砚衣领露出的痕迹。
咖啡厅开了暖气,谢砚外套敞开,里面穿了件白色绒毛衣,露出的脖颈显得晶莹如玉,而上面的痕迹则十分显眼。
谢砚感觉自己饿了,叫了服务员。
“走吧。”
点单两个堵在喉咙不上不下,谢砚真想抢过服务员的菜单拍步厉晴脸上。
谢砚叹了口气跟着步厉晴往电梯走去,电梯前站着位和步厉晴审美差不多穿着花西装的男人搂着个纤细青年。
是他跟不上潮流了吗,谢砚扫过又红又粉的图案,觉得真的丑。
“难怪步总上次那么爽快的把人给我了,原来身边有了更好的美人。”男人眼神不正经地扫过谢砚,在扫过谢砚颈脖处的痕迹停住了,“步总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