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比叶修逸大不了几岁,她怎么就不能叫他哥哥了。
叶景然放在苏慕叶腰肢的手慢慢收紧,眸色暗了暗。
苏慕叶想到叶景然今日暴打季游时的身影,还有安慰她时的温柔,咬了咬唇,红着脸喊道,“叶哥哥”,声音轻轻柔柔的,仿若四月的春风。
叶景然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捏了捏苏慕叶柔嫩的脸颊,“以后只许喊我哥哥”。
见苏慕叶低着头不吭声,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听到了吗?”
苏慕叶面色绯红,艳若桃李,一双明亮的眸子似含春水,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让叶景然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含住了苏慕叶白皙柔软的耳垂,沿着脖颈细细密密地亲了下去。
苏慕叶只觉得痒痒的,抬手想推开叶景然,却又停了下来,脑海里来回闪现今日发生的画面。
待叶景然吻到唇瓣时,苏慕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说不上难受,甚至还有一丝愉快。
不同于前几次的抗拒,苏慕叶这回乖乖地倚在叶景然的怀里,任他亲吻,叶景然自是满心欢喜,缠绵地吻着自己的小姑娘,想带给她更深一层的快乐。
想到这儿,叶景然便想往下亲去,刚离开唇瓣,就发现苏慕叶主动追了过来,甚至还在他唇瓣上点了一下。
这一下让叶景然欣喜若狂,将苏慕叶按在车壁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之前几次叶景然知道苏慕叶都是不情愿,现在她主动回应他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失望,自是缠绵了一番。
七月的夏风拂过山林,葳蕤的枝叶摇摇晃晃,李禾原本骑着马环顾四周,以防有刺客,不料却听见马车里传来暧昧的声音。
声音高高低低,有起有伏,待听到四爷说的话后,李禾自觉地勒马,和马车保持了一些距离。
李禾的脸滚烫,想不到四爷平日里那么威严端正的人,欺负起表姑娘来一点不含糊,完全不像第一次喜欢上姑娘。
最后苏慕叶是被叶景然抱着下的马车,她本来想自己走的,但叶景然见她还有力气,就把她按回主座上,又狠狠地欺负了一番。
苏慕叶被亲得双眸水润,两颊绯红,双腿无力,最后只得埋在叶景然怀里,任由着他抱进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春夏秋冬你若尚在场的地雷~
第68章
翌日, 苏慕叶正在点水院里用早膳,舒玉挑了帘子进来,“姑娘, 四爷那边知晓你昨日摔伤了,派人送了些膏药来,还有一些补品”。
苏慕叶正在舀汤的手一顿, 嘴角有了浅浅的笑意。为了不让旁人知晓昨日的事,叶景然先把她送去了他的私宅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送她回了侯府, 对外只说她意外摔伤了。
舒玉见苏慕叶脸上竟有笑意, 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要知道前几次鸿羽院那边送东西来, 姑娘都是让她们全部扔出去的。
素云知晓叶景然对苏慕叶的心思, 还知道他欺负过苏慕叶,当即便道, “姑娘不是吩咐过了吗,鸿羽院送来的东西都不收, 你怎么还问……”
话说到一半, 就被苏慕叶打断, “把东西拿进来”。
叶景然送来的是一整盒膏药,里面有不同颜色的七瓶膏药,苏慕叶拿起天青色的一瓶, 发现下面还附了一张纸条,具体写着用在何处, 专治何种伤。
那字体苍劲有力,飘逸潇洒,一看便知是叶景然独有的字迹, 苏慕叶莞尔一笑,叶景然还挺细心的,不过她伤得没那么重,哪用得着那么多膏药。
素云在一旁看到自家姑娘对着一盒膏药在笑,不禁忧心忡忡,“姑娘,你若收了这膏药,那边没准会觉得……”
苏慕叶朝素云一笑,“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担心我了”。
素云应是,退了出去,心中暗道:叶景然果然是好手段,这才几日就骗得姑娘芳心暗许了。又不禁为苏慕叶的前程担忧,若叶景然只是玩玩,不肯给姑娘名分,那姑娘日后可怎么办。
几日后,蒋飞烟来探望苏慕叶,看到苏慕叶身上无伤,神情自如,才松了口气,“苏姐姐,那日可吓死我了”。
“我们的马车过桥走了好一阵,才发现你们竟没跟上来,就匆匆往回赶,到了一看,竟有一堆黑衣人围着你们的马车。听到我喊你,立刻放了一颗□□,等烟雾散去后,桥那边已经没人了”。
“我只能派家丁去比武场找我哥哥,正好撞上了叶将军,他一知道你出事了,连比武也不看了,直接冲了出去”。
虽然已经知道叶景然为了救她,没有下场比武,但从蒋飞烟口中听到,苏慕叶还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坐在软榻上抱着抱枕,两颊微红。
蒋飞烟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喊你出去,就不会有事的”。
苏慕叶摇了摇头,“他们盯着我好多天了,没有这次,也有下次。多亏了你派家丁去比武场叫人,我才得救”。
蒋飞烟听罢才好受了些,她来之前被蒋云亭敲打了一番,让她别问苏慕叶当日遭遇了什么,她便没有再说这话题,同苏慕叶说了说旁的。
“你知道德亲王府的陈七公子吗?我以前只知他游手好闲,现在才知他竟如此荒淫无度”。
苏慕叶抬眼看向蒋飞烟,“他怎么了?”
“那陈华采夜宿青楼也就罢了,毕竟他这等浪荡公子素来行事放荡,可前些天,他竟看上了南清国来的一个小吏”。
“那小吏生得唇红齿白,男子女相,陈华采直接命人把他劫了,与之成就好事”。
蒋飞烟压低了声音,“这也就罢了,但那男子偏偏身上不干净,陈华采就染上了南清国那边的奇毒”。
“那毒也是玄妙,平日里陈华采看着和没事人一样,一旦毒发,陈华采就浑身瘙痒,全身溃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
“上回陈华采和几个公子哥正在天香居用晚膳,忽然那毒就发作了,他当着众人面把自己衣袍撕裂了,光着身子直接在大街上奔走,最后跳进了城东的丽河里”。
“德亲王现在把他关在府里,四处求名医诊治,但都说无解药。听说陈华采快被这不时发作的奇毒逼疯了,一毒发就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恨不得直接死了”。
苏慕叶有些惊讶,她希望叶景然不要因为对陈华采下手而被旁人抓到错处,现在陈华采身中奇毒,确实没人怀疑到叶景然身上。
但对陈华采来说,中这奇毒似乎比受皮肉之苦更煎熬。毕竟京城的勋贵之家最在乎的就是脸面,现在陈华采间歇性毒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当时的行为,还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陈华采已经遭到了报应,苏慕叶便不想再提当日之事了,转而问起蒋飞烟的嫁妆绣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