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浑,你嘴巴怎么还是那么毒!”
若干人气疯了。
“保重自己,来日沙场再聚!”那罗浑上前,和若干人行了个贴面礼。
“看好火长,莫要给鹰扬军抢走了!”阿单志奇也贴了个面。
“火长肯定看到你就头痛,哈哈哈,说不定为了躲你就又跑回右军了!”吐罗大蛮碰了碰他的肩。
“你们真是……不能有点饯别的气氛吗……”
若干人哭笑不得之后,双手掌心朝天,弯下腰去。
“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记得回来!”
火长,你也要记得回来啊……
花木兰离开后,右军所有人都像是憋了一股气,晚上的小校场再也不是空空荡荡,成群的右军之人在校场上练武、射箭,也有些人开始学着贺穆兰那样为战死的同火缝合身体,虽然没有贺穆兰缝的那般好,但勉强也能看的出是一个人的样子。
更有甚者,买来了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给战死者稍微描画一下,免得离开时那么可怕。
人们开始越来越多的谈论起花木兰,言语中用的都是“我们右军的花木兰”,而不是以前的“玄衣木兰”。
“你说我们右军的花木兰会不会回来?他走的那么不甘心,会回来的吧?”
“他的相好狄叶飞还在呢!怎么可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