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周太平点了点头写道,“今日晚了,你做得很好,你先休息吧,不用想太多。”
“是。”夏荷行礼。
然后周太平独自来到院子,看着盈盈月光,心事重重。
周晓枣托词有病,就想不去负责打伤陈皮草的事,别说是老夫人不愿意,就连周太平自己也是绝不能让周晓枣得逞的。
本来周太平就已在陈皮草面前立下誓言,若是自己反倒食言了,岂不是被人笑话?这被笑话还是小事,陈皮草回去了,说在定国公府被周晓枣欺成这样,定国公府诸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累到定国公府的名声,这对周太平也是极不好的。
于是,周太平眼神一厉,射出吃人的目光来,“好啊,周晓枣,既然你自己说自己有病,那我就真的让你得一次病试一试吧。恐怕你不知道一个人得病的苦楚,这一次就让你尝一尝。”
周太平于是开始鼓捣药材。
这次,周太平加入了少量的花粉。
花粉是一味补肾药,可是,很多人对花粉过敏,周太平了解,周晓枣的体质是过敏体质,这次用了这味药材必然会过敏,如果花粉加入太多还能致死。
药做好了,周太平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沉沉睡去。
次日,老夫人把周太平叫到自己跟前,再次提到了周晓枣的事情,周太平这次写道:“祖母,可以去找周晓枣了。”
然后老夫人跟周太平一起来到周晓枣的房间。
果然,周晓枣托词重病,躺在床上,就连行礼都不行。
老夫人过去看了看,周晓枣脸色红润,哪里有生病的样子?只是周晓枣全身哆嗦个不停,装出一副病重的样子,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好像快要断气了似的,老夫人忍不住怒道:“哪有得病还脸色红润的?你得了什么病啊?可有请郎中过来看过?”
“没……没有……还来不及。”周晓枣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周太平写道:“祖母,既然如此,不如孙女权且为他把脉。”
老夫人点了点头。
周太平就过去就把脉。
谁知周晓枣万分惊恐地看着周太平,不知道周太平要做什么?周太平用力掐住他的手腕,在上面戳了几处红,微微一笑。
那笑容好像带着毒药一样,让周晓枣一阵紧张和害怕。
果然周晓枣的害怕是有道理的,因为周太平把脉之后就向老夫人建议,她有一味良药可以医治周晓枣的病。
周晓枣急了,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吃药。
老夫人却说:“晓枣,你信不过太平的医术吗?我告诉你,我们府上的人大大小小的病,都是太平给治好的,就连我这头疼也是太平给治的,我都可以吃太平给的药,你却不行吗?又或者你是信不过她,还是怕她把你毒死了?”
这番话倒说得周晓枣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老夫人说:“你若是不肯,那你就是没病,你若当真有病,绝对是想要吃药的。”
一提到没病,周晓枣就急了。
老夫人说周晓枣没病,既然没病就是要承担责任嘛,那周晓枣毕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立马就被吓住了,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