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幸觉得这问题问的可真是新鲜。
本人都不知道的问题来问他?
他长得很像温长荣肚子里的蛔虫吗?
乔幸看了看温长荣,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
“……因为您不关心我呀。”
说完,乔幸拎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小半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琥珀似的眼瞳映着男人的脸,透着一股眼巴巴的意味。
“……”
这模样,这语气。
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小心翼翼的埋怨。
当然,还有些做作的装可怜。
温长荣指尖动了动,伸手捏住他的脸。
“怨我?”
“不敢的。”
“……”温长荣没说话,手指只在他脸颊上捏着,又问:“手还疼吗?”
乔幸半点儿都没犹豫地点头点头。
“疼的。”他说:“非常非常疼,刚才都把我疼哭了。”
“……”
“先前碎瓷都扎进肉里了,我手心里全是碎片,大的小的,感觉有些都割到了筋脉,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