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
说到手,乔幸索性把自己的小猪蹄抬了起来,在男人面前摊了摊手掌。
他的整只手还被绷带严丝合缝地缠缚着,真正有伤的地方其实根本看不见,只能看到五个透着粉的指尖。
饶是如此,温长荣还是抬起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背,仔细端量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大约也是看不出什么来,男人目光只在他缠缚绷带的部位游荡了一圈,便问:
“还疼吗?”
“疼的呀!”
叫疼乔幸当然不会含糊。
不过,这一说到疼,他就想起了……他口袋里的支票。
想到口袋里的支票,乔幸立马精神一振。
他迅速压下眼角,眼中带着几分柔弱的水润看向温长荣。
“先生,我可疼啦,所以啊,那天的那个支……”
票字还没说出口,温长荣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熟悉的钢琴曲从手机中传出,乔幸条件反射地偏过双眼,往后退了稍许。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听说是沈钦澜十二岁那年在某个宴会上弹奏的曲子。
那次宴会是温沈二人的初次见面,温长荣被沈二少弹钢琴的模样所吸引,两人从此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