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此,温长则也不再说什么,只抬头看了眼那唯一亮着的五楼,招呼带着的两名保镖把他背上去。
温长荣不耐烦地问:“你干嘛?”
“这么熬着总不是一回事,”温长则说:“我上去看看。”
……
乔幸已经在家里翻了一个小时。
就算他平时是个熬夜党,此刻也因为熬得太久脑袋有点发疼,人到‘中年’,真是不得不服老了。
家里已经被翻得一团糟,乔幸不想再找了,他很累,很想睡。
他之前已经下过两次楼告诉温长荣他找不到了,可温长荣的态度很坚决,找不到他不睡,他也别想睡。
温长荣的驴脾气这么多年来乔幸是再熟悉不过,甚至不可能说动男人,只能回来继续找。
可越找越生气,找着找着乔幸甚至有种冲下楼让温长荣当场和他签离婚协议书然后不要再互相折磨的冲动。
“不找了。”乔幸身体一仰躺在地板,闭着眼对站在门口监督的保镖隔空喊话:“和温长荣说要戒指没有,要命一条,让他上来掐死我吧。”
“年纪轻轻就把死挂在嘴边可不好。”
熟悉的男声自门口传来,乔幸猛地一下睁开眼,一骨碌从地上坐起。
温长则在门口,侧过头来带着些微笑看他。
乔幸使劲眨了下眼睛,怀疑自己是困傻了。
“您……怎么来了?”
“你们出门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时间又晚了,有点担心,所以来看看。”
“哦哦……”乔幸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堆满东西的客厅,因为东西太多,温长则的轮椅都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