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真的太傻,不知道这些个公子哥和太子爷其实都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关系,没有挂着温家名号的酒吧,不一定就不是温家的酒吧。
包厢的门被侍应用特制的锁链锁了个严实,包厢内的摄像头暗了下来,温长荣步步逼近,包厢内光鲜亮丽的男女们无不露出兴味的表情,看他像在看着动物园的猴。
乔幸先是慌张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温长荣问他对不起就完了吗。
周围人开始起哄,说着诸如“温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你是不准他出来偷鸡摸狗的吧,这么不老实的小孩儿准备怎么处理啊?”、“我记得古代女人偷情是要浸猪笼的吧”、“我记得这孩子是孤儿,杀了丢河里估计都没人会来认尸,反正也没人报警,怎么处理都行。”之类的话。
‘刽子手’步步逼近,出逃的路被锁严实,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话语间像是真的像要他死一般。
这种孤立无援的惶恐,恐怕只有当事人乔幸才清楚。
或许是真的太怕温长荣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许是当时心中真的有委屈,逃无可逃后,乔幸说:“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但我想和您解除当初的协议关系,我实在受不了……”
“一个小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坐在沙发上的人哄堂而笑,“你当温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温少脸往哪搁?”
……
‘叩叩’、‘叩叩’规律性的敲门声响起,乔幸最后看见温长荣凌厉的双眼,紧接着便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意识缓慢回笼,除去规律的敲门声外,房间里还有刺耳的闹铃声,乔幸的闹铃是阶段式闹铃,五分钟一次,声音会越来越大,要一直闹到主人醒为止。
似乎是敲了一会儿门还没回应,门外的敲门声更发用力了些。
温长则的声音传来:“乔幸?乔幸,你在里面吗?不回声我要叫人撬门了……”
“诶……”乔幸慢了半拍地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把闹铃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