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抬眼目光落在青年脸上,却没举杯回应青年手中的酒,只面无表情地说,“聊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
“不是聊完了吗?”温长荣说,“我以为在最后阶段温家主动抛售所有股票就已经回答我们之间的所有了。”
“……那只是事业上的,你说过我动乔幸的后果是什么,我记得。”
“那?”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沈钦澜胸膛起伏了一下,目光落在男人的灰瞳,轻声说,“总有能聊的吧?”
温长荣的瞳仁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通透,似机械无波的色泽。
“分手的理由我有发过短信给你,我以为我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
“我不是要聊这个。”
“那是?”
“我们去包厢说吧,”沈钦澜说,“我们聊聊,总能解决的……”
“我们没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温长荣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似乎明白了青年想聊什么,便果断摇了摇头,“不用聊了。”
“……”青年的牙关霎时紧咬在一起,握着酒杯的手可见其用力,几近失态。
沈钦澜在公众场合鲜少露出这般的模样,此刻却怎么也忍不住似的,因为他们之间虽已‘决裂’过许多次,但没有温长荣答应的如此干脆。
“长荣……”沈钦澜深吸了口气,“我早些年曾经私下联系过乔幸的亲戚。”
“……”温长荣脚步一顿。
“他最近的事我也看到了。”沈钦澜说,“你和我去包厢,我和你说我知道的事。”
沈钦澜这番话的目的性简直不要太明显,温长荣看着他,没动。
“是关于他父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