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温长荣说。
“您做这些事不都是为了追到乔先生嘛,但要是乔先生不在乎,那这不是做白工嘛?”
“……我没有这个意思。”
“呃???”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想做。”温长荣揉了揉额心,“这些不重要,不用深究了……”
“您是不是昨晚又熬夜了,您这个身体……唉我和您说,追妻这件事啊,得有计划有策略……”
胖助理絮絮叨叨,乔幸站在洗漱间门口轻轻擦了擦脸。
胖助理说他不在乎他父亲的事,当然并非如此。
他之所以看起来那样漫不经心,不过是因为一种惯性——他知道温长荣是认真的,所以也就相信温长荣会帮他解决。
相识七年,温长荣在事业、人际等方面给他处理过不少类似的问题,他相信温长荣能做好,也就觉得自己没必要瞎操心,以免浪费精力。
“乔幸,”温长荣叫他,“你还没好吗?”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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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去逛了千寻塔,买了两个岁岁平安的香囊,而后车子又绕到了隔壁县去,绕了个远路坐飞机回到A市。
当年乔幸家是在A县出城路上出的车祸,故而乔幸很怕出A县的那段路。
当年乔幸没说过这事,温长荣开车载他回来被他的应激反应吓了个够呛,这次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到达A市,温家司机到机场接送两人。
乔幸当然不会回温家,而是在工作室附近的公交车站下了车。
“拐弯,去那边路口找个位置停下。”温长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