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打着哈欠看男人在簇拥下走进会议室,而后画面便一片花白——大抵是开始开会,屏蔽信号了。
……
乔幸下午把电脑搬到了床上,然后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他再醒来,男人又坐在了老位置上。
时钟已经指向五点半,按照医生先前的交代,男人这段时间应该四点就结束工作的。
他爬起来给温长荣打了个电话,“你怎么还不下班?”
“还在工作。”温长荣说,“你看监控。”
“我知道。”乔幸又打了个哈欠,“我看着呢……就是医生说你工作时间不能超过六个小时,这都超过了,怎么不回来?”
“刚回岗,要处理的事情多。”温长荣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便说,“再十分钟就回来。”
“哦……”乔幸看着镜头那边男人移动的笔锋,问:“先生,这个监控你打算戴到什么时候?”
男人笔尖一顿,“这个不是看你吗?”
“是吗?”
“你今天情绪状态比之前好太多,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有用的。”温长荣又重新落下笔去,“等你说可以了,我们再摘。”
……
第一天乔幸聚精会神地看了一早上,第二天乔幸左边开着监控软件,右边是小崽子们发给他的新谱子,第三天乔幸习惯性把监控开着,时不时瞟一眼,着重点放在工作室合作的新曲子上,第四天第五天……
“今天晚上有个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转眼便是两周过去,接到电话的时候乔幸愣了一下,他这段时间每天就看着温长荣机械性地在办公室看文件,差点儿把生意场上那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一个在晚上的应酬,自然就少不了灯红酒绿,少不了暧昧的作陪。
“哦。”乔幸不怎么高兴,他问:“那你还戴着摄像头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