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希望几天后,南城能下一场大雨。
口中微腥的滋味让他产生了除了欲望之外的喧嚣骚动,心中炙热,他闭上眼,吻得更深,喉结滑动全数吞咽。
越吃嗓子越干。乔榕动情时的反应远超他的想象,像是流不尽一样,只要他吸一吸,舔一舔,就会有新的溢出,多到他来不及卷入口中。顺着下巴,顺着她的腿,淌在床单上,洇出几片不规则湿痕。
舌尖探到穴口位置,他轻轻拨动,听到乔榕破碎的抽泣声。她现在还没收回手,但没有再推他,只是虚弱地搭在大腿内侧,像是自愿掰开腿让他舔。
花穴深处传来阵阵吸力,在穴口外逡巡也能感觉到那明显的力道,乔维桑试着将舌尖推入,小小的入口阻力过大,他使了劲才勉强挤进一小截舌尖。
乔榕的叫声带上媚意,听起来大概在哭,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他。越是这样越是让乔维桑起了坏心,他探手夹拧那粒蜜豆,舌尖在她的穴口穴外搅动,水多得沾湿了他直挺的鼻梁。
穴口被他欺负地快速收缩,阴道内部的褶皱不断挤压着,铆足力气想要推出闯入者,乔维桑胯下硬得发疼,他试图想象自己被包裹起来的滔天快感,他肯定会抛开一切,把她干到下不了床。
居然还一脸天真的告诉他买了套。
这种求操的行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要不是他有其他打算,乔榕今天,明天,甚至后面一个星期都不用去上班,乖乖待在家里吞吃他的欲望,而她的花穴会被他操肿操坏,连床都下不了。
乔维桑脑袋里充斥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下流念头,在他的想象中,乔榕早已被他开发得烂熟,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即便乔榕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但和他臆想的情况相比,简直青涩到不值一提。的确也青涩到让他意外。
他觉得即便她以前有过其他人,肯定也没人比得过他,他会让乔榕对他上瘾,以后只有他一个。
乔维桑往后拨动头发,让自己动作更方便一些,宽阔肩头和手臂的肌肉收紧成充满力量感的弧度。乔榕正好拱起腰,颤巍巍地撑起身体,想要换个姿势逃开,但看到乔维桑淫靡的舔吻,还有充满张力,如同紧绷弓弦似的身体,胳膊一下没了力气,腰也软了下来。乔维桑抬眼看着她,眉峰凌厉,眼神深暗,仿佛把光都吸进了最深处。
他拨开阴蒂包皮,加快揉弄速度。小小的肉珠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乔榕挺着腰,下巴后仰,嘴唇被咬到发白,最后终于被快感击溃,无法克制的叫出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大,只是毫无章法的叫他“哥哥”,“乔维桑”,一个字还没念完,下一个音就蹦了出来。
剧烈的快感让她的穴口张开了些,乔维桑趁机顶入叁分之一的舌尖,再也进不了更多,他舔弄着她富有弹性的阴道壁,时不时加以吸吮,和她的吸力互相抗衡,手中动作不停。
乔榕的声音突然停下,乔维桑手背青筋凸起,最后一次加快速度和力道,满意的听到乔榕哽咽着大哭出声。
绷紧的臀部和大腿骤然瘫软下来,乔维桑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抬起头,看到她瘫在床上,浑身是汗。
真糟糕。
但还不够。
乔维桑略为遗憾的直起身体,腹肌由于急促的呼吸节奏而更加分明,他下面就快硬到爆炸,没有考虑更多,他并拢乔榕的双腿,压了上去,把自己的炙热插入她腿间,确定和腿心保持一定距离后,开始急速抽动。
乔榕还没从初次口交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乔维桑啃咬她的乳肉时,她才不明所以地颤了两下,随后又低低地叫了起来。
她的嗓子有些哑,眼睛也红红的,乔维桑见她这么不经折腾,没有忍着,急速动了上百下后迅速离开,精液全数射到乔榕的肚子上,还有些不小心远远溅到了她的脖颈处。
乔榕许久才回过神,乔维桑正趴在她身上,耐心的安抚她,用指尖摹写她的每一处起伏和转折。充盈的满足感让他无法收敛眼中的笑意,见乔榕含着满眼水光懵懵懂懂的看过来,低头欲吻,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乔榕“你”了两声,抽了抽鼻子,拍偏他的脑袋。
乔维桑以还从未见过她哭得像今早这么频繁,颇为稀奇,他把毛毯扯过来,揉成没有棱角的包裹状,手法粗鲁地给她擦脸。
乔榕摆着脑袋,呜呜直哭。
她折腾得越惨烈,乔维桑就越想笑。他扔开薄毯,捏起她的下巴。鼻子红红的,睫毛一簇簇结在一起,嘴巴咧开,脸蛋皱成了包子。
哭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丑。
“多大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他揉了两把,脸颊肉在他手里变了形。
乔榕怒视他,虽然狰狞,但丝毫没有震慑效果。
搁在十多年前,就算她像其他小孩那样耍小性子,也很少会严重到需要大人操心,一般都是乔维桑不轻不重地体力压制一番,更多的是用食物转移注意力。
与其抱在怀里哄,还不如买片比脸还大的西瓜,让她抱着慢慢啃,吃着吃着也就想不起来刚才是为什么难过了。
现在没有吃的,乔维桑把脸凑近,说,“榕榕,你不是喜欢亲我的脸吗?要不要来一口?”
乔榕说不喜欢,你没洗脸。
乔维桑亲她的额头,“我都没嫌弃过你。”说完,他又往下亲,直到快亲到嘴唇,他才抬起头来。
清醒状态下的接触和零碎的回忆片段完全是天壤之别,乔榕因为觉得丢脸而生气,但其实全身心都在体会他的亲近,眼泪什么时候止住的都不知道。
乔维桑看她终于冷静下来,调侃道,“还是这么好哄。”
乔榕又拍了他一下,乔维桑捂着脸说好疼,她才笑了。
她明明拍的是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