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干涩,他僵硬地开口。
“此君怎么会这么想?”
江玉卿叹了口气,她想转过身去面对他,却被段衡掐着腰制止。
“我有一次,见到了严府小姐”怕他着急,她急忙继续,“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她,但是她坐着严府的马车,前呼后拥。我想严府只有一位小姐,那应当就是她了。”
“她怎么你了?”段衡的后槽牙隐隐生痛。
“没有怎么样我只是与她对视了一眼,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江玉卿在脑中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最后确定,“敌意。”
“好像是敌意,又好像有些别的什么。”
“后来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想起段衡那时的歇斯底里,江玉卿安抚地轻捏他布满老茧的指尖。
“那时只是隐隐有些猜测。”
“后来有段时间,你很忙,早出晚归了一些时日。”
“等你清闲下来,冯侍郎就倒台了。”
“所以我猜测,你去赴宴的那天,受到了严丞相的邀请,而你的拒绝激怒了他,对吗?”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久到江玉卿以为他已经睡去。
她屏息,等待他的回复。
终于,他开了口,却是卯不对榫。
将龟头探入她尚且湿润的道口,段衡掀开了被子。
“此君,我又想操你了。”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段衡环着她的腰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直直捅了进去。
江玉卿的惊呼变了调,她捂住嘴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有了想法。
段衡强硬地拉开她的手,带着她放在高耸的胸脯上,大力的抓捏。
下身不断耸动,囊袋打在阴户,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的汗滴进他眼眶,他舍不得眨眼,狠狠咬在她肩上。
“喊出来,此君,让我听见,呃”
“啊”
肩上有些疼,江玉卿忍不住缩紧下身,手上用力,想要逃离。
“不,别走跟我一起”
段衡将双腿挤入她双腿之间,抬起臀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溅射在两人身前,或掉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污浊的液体将她完美的皮肤分割成了许多片残破的琉璃。
被即将掉落的感觉淹没,江玉卿害怕地摇头,她终于抽出了双手,撑在两侧,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