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顾秋乔很累,楚莫虽然很想将她扑倒,可他一直强忍着。
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帮顾秋乔洗脚。
“你是一国之皇,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自己来吧。”
“我不仅是一国之皇,也是你的夫君,丈夫帮妻子洗脚,有什么不可以。”
楚莫弯腰,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只是很细心的帮她脱去鞋袜,洗着她的双脚,又帮她按摩脚底。
“舒服吗?”楚莫偏头一笑,霎时间整间屋子都温暖了起来。
“舒服。”
舒服得她都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吧。
“乔乔,这些日子,阳阳一直跟我说,她说想要一个弟弟跟一个妹妹,她还说,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兄弟姐妹,只有她没有,她很孤单。”
这货……
想跟她表达什么呢?
再要一个?
“其实我也觉得,阳阳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夫妻两若是出去散心或者游玩,阳阳一个人在家里,也挺孤单的,可若是带阳阳去,又会打扰我们的气氛。”
顾秋乔睁开微眯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所以呢,再生一个?”
楚莫来了兴致,狗腿似的讨好,“其实,等白玉寒毒解了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好好考虑要一个的。阳阳从小生活穷苦,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断然会让她享尽天间荣华富贵。”
顾秋乔舒服的闭上眼睛,不会去搭他的话。
自己想孩子就直说,什么都拿阳阳当借口,真是失败。
楚莫讪讪的闭嘴,见困意重重,水也微微冷了,拿过毛巾,帮她擦干,拦腰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再细细的帮她捏肩,捏手,尽量让她放松身子。
听着她渐渐沉睡的鼾声,楚莫的脸上绽放一抹笑容,一扫满身的疲惫。
自从接到消息,白玉病重,顾秋乔连夜赶回杏花村,他便料到,顾秋乔绝对会没日没夜的研究寒毒了。
以她的性子,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让妹妹受到一点儿委屈的。
如果白玉真出现什么意义,她绝对比顾秋莹更难受。
无论白玉能不能治好,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几乎帮她按摩了半个晚上,楚莫才掀开被褥,钻了进去,环手,抱住顾秋乔,闻着她身上好闻的药草味甜甜入睡。
他也十天十夜没有休息过了,马儿都不知道骑死了多少只。
能抱着她入睡,真幸福。
一夜到天明,两人都睡得很香很沉。
次日,红喜进门,伺候顾秋乔洗漱,没想到床上还有一个男人。
她看不到男人的样貌,只能看得到半侧着身,紧紧拥抱着顾秋乔。
红喜阿的一声大叫,直接一掌拍出,意欲将床上的男人拍死。
察觉到杀气,楚莫一个翻身,揽起顾秋乔避开这重重地一击。
红喜并没有放过楚莫,反而一掌接一掌的发出,嘴里怒吼。
“放开我家小姐,呸,你个登徒子,也不看看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她是你能轻薄的起的人吗?”
楚莫欲哭无泪,若不是顾秋乔衣衫不整,他早就拦腰抱起顾秋乔站在一边了,哪里还会在床上被动避开杀招。
红喜的声音太大,外面陆陆续续冲进来了不少人,顾秋乔也被惊醒了。
楚莫大喊,“住手,是我。”
红喜一惊,赶紧收回掌力。
楚莫?
怎么会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边?你不是应该在楚国皇宫吗?”
“谁规定我一定要在楚国皇宫?”
红喜有一些尴尬的,摇摇手。
“真的很对不住,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绝不会对你出手的。”
谁能想到一个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竟然会不远千里,跑到一个小小的村子里面。
而且楚莫来后,他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是他的武功太高,还是他们警惕性太差?
顾秋乔的脸都黑了,这算什么?
他现在跟楚莫还在床上,两个人以极度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门外密密麻麻围观了一大群的人。
“出去出去,全部都出去。”
顾秋乔大喊道,外面的人还算识趣,一个个捂着眼睛,麻溜的退了出去。
楚莫根本不在意那么多人围观,因为他的妻子,没有露出任何肌肤。
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顾秋乔跟他感情良好。
“你也真是的,来的时候起码跟我的暗卫说一声吧。”
楚莫有些无辜的摊手,“我这不是太着急想见你嘛。娘子,今天就由我伺候你梳妆打扮吧。”
顾秋乔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正欲起身。
猛然看到自己的裤子被剪了两个大洞,她的脸再一次黑了下来。
楚莫剪了他的裤子,竟然也不帮她穿好。
“我的衣服呢。”
“我马上拿给你。”
顾秋乔随便梳洗了一番,得知白玉没有发作,情况良好,马上进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