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安家和边家关系紧张,怕那边泞瑶是不会仅仅为了一个钟氏,上门来自讨没趣。
没过几日,钟氏就发现自己的计划实在没有用武之地。
自己每当想找机会出安府,说要买些什么东西,那些个丫鬟就会上前说,不劳烦夫人亲自跑一趟,自己这些丫鬟替夫人去买就行了。
为了不让人生疑,钟氏也不好强硬说要出门,但是几次这样下来,钟氏逐渐察觉,这些丫鬟怕是受了安婉卿的指使才这样做的,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离开这安府半步。
若是自己出了偏院,在安府闲逛一会儿,都会有丫鬟跟着自己亦步亦趋,虽然别人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钟氏却知道自己现在想做什么都极为艰难,更别说要按照自己那个计划去实施,这样下去不仅自己和安静芸不能改变被安婉卿欺压现状,更别说和安婉卿边氏更换地位改变自己命运了。
钟氏思来想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回到自己的厢房闭门不出,叫自己的女儿安静芸在旁边守着,其他人一律不许进入。
就这样,钟氏在自己的厢房里闭门不出了三日,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少。
第三日,正当被安婉卿派去伺候钟氏的丫鬟,前来向安婉卿报告,说起钟氏这几天的反常状态时,钟氏的贴身丫鬟突然急急跑来,对安婉卿哭诉道:“小姐,不好了,二夫人她晕倒在榻上了!”
安婉卿心下疑惑不已,钟姨娘这几天倒是没有机会和边泞瑶联系,但是最近这些举动实在是猜不透要做什么。
心中暗骂钟氏诡计多端,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发了什么病,无奈之下。安婉卿还是跟着前来报信的丫鬟前去偏院一看究竟。
不多时到了钟氏的厢房,只见钟氏躺在床上,面如土色,气喘不已,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而安静芸则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看着钟氏。
听见人走进来的声音,钟氏稍微睁开了眼睛,安静芸也转头看过来,见是安婉卿,安静芸顿时露出悲惨神色,向安婉卿哭诉道,赶快救救她的母亲,说钟氏突发疾病,病情看上去十分严重。
安婉卿上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钟氏种种神态,觉得实在不像是装的。
内心直觉得奇怪,这钟氏难道被自己逼急了想要自行了断?再一想钟氏性格,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她那种锱铢必较的女人,就算是要自行了断,也要报了仇才甘心。可
是实在搞不明白这钟氏想要做什么,安婉卿无奈吩咐下人道,赶紧去把附近的郎中请来,钟姨娘看上去病情严重,救人要紧。
没过多久,郎中被请来,钟氏睁开眼睛看见郎中已经坐到自己身边,正准备给自己把脉,而安婉卿也在身边站着看着郎中准备给自己诊断,赶紧趁着众人不注意,给安静芸使了一个眼色,安静芸心领神会,手下一张纸条悄悄传给了那个中年年纪的郎中手里。
那个郎中倒也知晓点人情世故,将纸条收起默不作声,便开始给钟氏把脉,神色之间倒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似是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郎中把脉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这次钟氏突然发病晕厥是食物中毒所致,大概是用膳时不注意,误食了相克的食物,所以病情来的急猛,但好在食用不多,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