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卿卿,不动气!”夏侯琛彦说的温柔,只是那神情却是格外的性感。
看向那两名青衣,眉目间温柔顿时消匿不见,“去找沈荆轩领罚吧!”
转头,夏侯琛彦飞身离开寒潭,运转内力双手拍在安婉卿背上,用内力为她烘干衣服。
只是,触摸到她身体的线条,夏侯琛彦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总想去抚摸,要的更多,所幸,他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内力还是雄厚的,没一会儿,安婉卿身上的衣服就干了,可他自己却是浑身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的骇人!
“喂,十里香有解药吗?怎么压制,我该怎样帮他!”安婉卿朝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
听琴知画两人却是很不屑的瞥了一眼安婉卿,这个女人这么白痴,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主子的心就挂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十里香是翠春楼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姑娘的,这样的东西,是不会弄出解药的!”知画虽然对安婉卿不屑,但是却不表示出来,还是同安婉卿耐心的解释。
安婉卿也是郁闷极了,这药原来真的没有解药,她以为还有办法压制,可是……
其实这样的毒,解药很是稀松平常,女人!
夏侯琛彦把自己赶走,就是怕自己压制不住毒性,会伤害到她吧?
“功力也不能压制吗?”安婉卿回头问道。
知画摇摇头,而听琴的眼里有着志在必得。
主子在大婚前是不会碰这个女人的,而这十里香必然是要女人来泄毒的,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安婉卿有些惊愕了,这么棘手啊这毒!
算了,她不管了,她没有那么圣母!他不可能为了别的人那么的牺牲,前世的结果还不够让她警示吗?
安婉卿站起身正打算离开,可是转身看着那听琴知画两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再看看他们眼睛里流露出的欣喜。
安婉卿犹豫了,这是她的未婚夫婿,难道他就要这样把他拱手让给别的人吗?
可是要她那么伟大的为他献身,似乎她也做不到!
“你们两个,去到城郊的那茅屋,寻了张先生过来!”安婉卿对着两人吩咐。
张荧权岐黄之术甚是了得,或许,这个十里香他就有办法解决!
两个人踌躇着,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去,看看在地上已经成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的主子,再看看衣衫齐整的安婉卿,瞬间有一种为主子不值的感觉。
主子对她那么好,为了她顶撞皇上,现在还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强迫她,可她呢,已经和主子有婚约,此刻却看着主子这么难受也不愿意帮!
两人看着安婉卿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敌视。
说了那么久,这两人却不动身,安婉卿有些怒了,“你们要是想看着你们主子受罪,那就尽管不去,别指望我会帮他!”
夏侯琛彦此刻的神智已经再次被烧的迷迷糊糊了,口里不时的溢出轻吟,极尽的魅惑。
平素里清冷的脸上也沾满了欲色,衣衫微乱,露出肌肉结实的蜜色胸膛。
“卿卿……”轻的几乎听不到的轻吟,浓重的喘息,都让安婉卿感觉到了他的隐忍,他的痛苦。
“还不快去!”安婉卿看着两人依旧不动的身形,极为的恼怒,朝着两人怒喝。
看两人终于起来转身要走的时候,安婉卿又吩咐道,“还有让这里的府医也过来!”
夏侯琛彦这样的情况,他需要让府医先稳定住,可不能等张荧权来了,而夏侯琛彦却烧死了!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就让刚刚的那两个青衣女侍替他解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