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难不成是知道此人是谁?”安婉卿淡笑着,可是夏侯蔚闻却是从安婉卿的眼底看出恨意。
但是夏侯蔚闻却是不着急,淡笑着,他巴不得安婉卿能够赶紧把事情说说出来,毕竟,要是安婉卿说了,那么安婉卿与夏侯琛彦就再无可能,皇室不可能让夏侯琛彦去一个他碰过的女人,而安婉卿除了他再无选择。只是得除去当初他派人掳走她的那些事情。
皇城下掳人,这到哪里都说不通。
“本王不知,至于特征之说想来是他人杜撰,但是安小姐既然名声有损,又如何能以这样声名狼藉的状况被纳入太子府呢?”
想到这样一个大艳闻,围观的百姓倒是不在乎这是谁传出的,而是那特征到底是真是假,最好这安家小姐能够当中展示才好。
这不,百姓中就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知安小姐说了这么多,那特征到底是真是假,安小姐你身上到底有没有那样一个特征?如若没有,被人验过之后,自是能够证明你的清白。”
暂且不论这特征真假,被人检验这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若是真的被人验证,安婉卿以后也就不用抬头做人了。
安婉卿夏侯琛彦夏侯蔚闻都黑了脸色,目光难得的都统一冷冷的扫向那说话的男子,那男子顿时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别的人也不敢接话起哄。
夏侯蔚闻虽然是在设计安婉卿,想要破坏夏侯琛彦和安婉卿的结盟,但是她却是将安婉卿看成了自己以后的女人,哪里会将她身上的特征公诸与众。
想来是人们以讹传讹,故意杜撰的这一说。
“安小姐身份贵重,哪里是他人想要验身就验身的?陆隽,上去掌嘴!”夏侯琛彦正要出口教训说话的那人,却是被夏侯蔚闻打断了。
安婉卿很诧异,怎么这夏侯蔚闻竟然维护她?既然都已经决定毁她名声,怎的现在又维护起来自己了?
安婉卿低着头左思右想,却是没有想出一个好的答案,可是思及当初那以贵妃之礼下葬的棺椁,安婉卿忽然之间明白了,这人或许是对她还有些想法。
夏侯琛彦也很是不舒服,安婉卿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却是被一个陷害她的人维护,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儿!
“今日本宫来就是要还世间一个公正,只是在事情未明的情况下如此为难一个女子,怕不是我大夏正直的百姓所要看到的,还请大家稍安勿躁,静待真相的揭露,本宫一定秉公为证。”
安婉卿闻言笑了,正直的百姓,这谁要再为难她,那肯定不正直。而且,秉公为证,就是说不偏不倚,且不插手,这是在顾忌她的感受?
“其实特征不特征的都是做不得数的,这些东西,只要收买我府上贴身伺候我的那些丫鬟,很容易知道。所以这些算不得数。”
“郡王爷,安某可否请问你是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这些安某作为当事人都还不清楚,安某当日被人掳走,后来那劫匪想来是抓错了人,就将安某迷晕了扔在一旁,在安某被掳走至舍弟将安某接回家里这段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时辰,除去路上的时间,也未剩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