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陈志杰竟是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晓了镇鸿中毒昏迷的事情,这一消息竟是在军中传了开来。
不知怎的,消息竟是从夏国的营地传到了齐国的营地。
齐慕璟看着陈志杰传来的消息,唇边挂着一抹笑意,竟是让人感觉脊被发冷。
婉婉,或许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齐夏边境战事一触即发,可是宫中却是歌舞升平的,因着林茹素怀了龙种,夏侯枭竟是下令大赦天下。
慕容皇后看着夏侯枭做出此等荒唐之事,却是微微笑了,“香蝶,你拿着本宫的令牌,想办法将陆隽的死讯告诉在天牢里的陈大,你自己也小心些,别暴露了自己!”
晚上,宫中宴请群臣,夏侯枭只顾得上高兴,夏侯琛彦也以为自己应景做了应对,理当不会出事,却是不知,此刻,本应出现在天牢里的一名狱卒却是出现在客栈里。
“你个小娘皮,这儿这么大,不过别说,手感还真挺舒服的,你说,官爷我该怎么宠爱你呢?”狱卒一手抓着女子身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却是在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探索着。
那女子眼神迷离,柔媚入骨,却是一把将狱卒在自己柔软上作乱的手打掉了,委委屈屈的说都,“奴家也就是这儿大些,下面可是不大的!”
娇柔的声音传入耳中,狱卒感觉自己身下的灼热似乎又肿胀了几分,一脸淫笑的又抓上那让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白皙柔软,“那官爷我可得试试!”
女子被狱卒压在床上,吱呀吱呀的响声就像是交响乐一样,与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合奏着。
天牢那里,出现在客栈里的狱卒却是又同时出现在天牢里,狱卒表现的和平时一样,吊儿郎当的,拉着同他一起看守陈志勇的另一名狱卒闲聊起来。
“喂,你听说了吗?承德郡王身边死了一个人,你说这承德郡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另一名狱卒马大元也是笑了,“你还别说真是,本来想捞权却是没捞着还被弹劾了,堂堂一皇子就被封了个郡王,而且还倒霉催的,自家庶妃也失踪了,要知道,承德郡王对那位庶妃可真是挂在心尖儿上,不过,这次死的人是谁啊,别是遇到倒霉的被追杀了!”
狱卒笑了,看了看陈志勇,挡着嘴压低声音说道,“这次死的人,是陆隽,是他外家特意给他培养的人,听说是陆家的私生子呢!”
虽说是狱卒挡着嘴,压低了声音,但是常年习武的陈志勇怎么可能听不到他说的话,当即脸色就白了。
陆隽死了?他唯一的孩子死了?陈家嫡长一支绝后了?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陈志勇的不对劲儿,马大元极为的疑惑,感觉完全不符合常理啊,于是问道,“照你说,这陆隽也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人,承德郡王能让他冲锋陷阵?更何况还有可能是他的亲表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