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配套的,这些菜个个都是不凡,不光主料珍贵,只怕辅料也繁多的很,只随便一个菜肴就够寻常百姓一月吃食。
正当叶梦琪想得出神,突然听到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愣了一下,只见不远处的桌子旁有三男两女正在争吵,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是江湖中人。
其中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看起来很是柔弱,她略低着头,脸蛋通红,双手死死绞着手帕,眸中泪水弦然欲滴,却依旧一声不吭。
站在她右手边的是一个红衣女子,长发被高高束起,腰上围了一条软鞭,看起来英姿飒爽,她略微皱着眉头,眸光冷然,似乎极是愤怒,正训斥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
由于相隔的并不远,所以能很清楚地听到她说道:“东西一直是你在放着,赶了这么久的路都没事,怎么就在快到地方就丢了?你能说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你没责任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以为所有人都怜惜你,哭两声就能得到原谅了吗!”
而红衣女子右手边的白衣男子正阻止她,此时已站在鹅黄色衣衫女子的身前,那白衣男子容貌英俊,身材欣长,此时将那女子牢牢护在身后。
他沉声说道:“够了,咱们一直都在怜儿身边,与其在这里斥责这个怪罪那个,不如好好想想咱们究竟遇见了什么人,可能在哪里遗失的。”
他这番说辞,更惹得红衣女子怒目而视,“洪东海,你就向着她是吧?我知道你偏心,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真查出来什么,你也护不了她!”
眼见就要越吵越烈,在白衣男子身边的青衫男子此时站在了红衣女子身边,他轻拉着红衣女子的手臂说道:“珊珊,算了吧,看来夏怜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再找找,兴许是落在哪儿了。”
而现在鹅黄色衣衫女子左手边的男子,神情阴郁,并不参与其中,也不劝架,只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扯着一抹冷笑。
随后他们又吵了几句,兴许是觉得在外面当众吵架难堪,便都上了楼。
叶梦琪见没了热闹可看,便收回了视线,觉得颇为有趣地对千渊泽说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那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听他们的话,好像是叫夏怜,名字楚楚可怜,人长得柔弱,性子也太软。”
“谁知道。”
千渊泽摇头,摆弄着茶水,漫不经意地说道:“江湖上的事,总是这样,珍宝也甚多,听他们的意思是要将那个‘东西’送到某个地方,却被那夏怜弄丢了。”
“不光这样,这五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有意思的很。”
叶梦琪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叫千渊泽有些失笑,“江湖事不好管,咱们还是听听便罢了。”
他是生意人,自然是愿意和气生财,所以很少跟人起冲突,也甚少参与到那些不清不楚的麻烦事件里。
叶梦琪此番出来也不是要惹事的,听他如此说便断了这个念头,两人又谈了片刻,便各自回了房,洗漱沐浴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