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动作的暧昧,唇边的话语却是凉如薄冰:“那本王便如你所愿,日日都让你体会这般感觉!”
随着他的话语一出,这东庭之内瞬间出现五六名黑衣人,每一人除去眼眸之外,全身上下都是一袭黑布笼罩,如同夜色下的索命鬼差!
骤然间,原本暧昧不堪的环境里染上一层未知的残忍!
顾凌徹俊逸的脸颊已是阴沉无比:“将瑞王送来的美人送到军营做军妓!”
床榻上的女子闻言倏尔一惊,原本妖艳无比的双眸瞪大的看向顾凌徹,不用说清楚什么,只此这一个命令,她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身份,或许是求生的意识较为强烈,或许是献身的细作不比职业的杀手更为誓死如归,她颤抖着红唇求饶,
“王爷,求您绕我一命,我愿从此为女婢伺候您一生一世,只求您不要将我送至军营做军妓,到了那里我只会生不如死啊!”
“来到这里便就是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顾凌徹狂傲开口,残忍的话带着慑人心魄的寒意,如同一把尖锐的冰刀刺中女子的心脏,让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更是恐慌不已。
只见他大手一挥,两名黑衣人便大步向前,伸手如同抓小鸡一般将床榻上的女子拖了下来,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这动作的粗鲁,有很多地方已经染上鲜红的血渍……
上一秒还是缠绵的暧昧,下一秒便是这般的鲜血残忍,秋沫脸色煞白,她感到血液已经逆转了,背部已然冒出惊恐下的冷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看到那些黑衣人像是拖着一件东西似的毫不怜惜的将女子一路拖走,而这一路拖行留下的是一路血渍!
太过的残忍令秋沫双手捂住了嘴唇,才使得自己未曾发出尖叫的声响!
军妓?
从小,秋沫便是在王府内,不得出去,如温室的花儿一般,很多事情尚不知晓,但是她时常偷学书卷之类,也曾经看到过军妓这二字,再联想起刚刚的这一幕幕,她似是猜到了什么,一种可怕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
心中已经是快压抑不住心跳,剧烈的跳动着!
顾凌徹薄唇冷意无比,刚毅的锋眉在透过屏风处的时候微微蹙动了一下,十六岁的秋沫花容月貌,身段玲珑,哪怕是这一夜的画面每一处都是她不曾看到过的,可谓惊魂,略显苍白,却丝毫无损她的沉鱼落雁之貌,精致白皙的脸颊美丽无比,如一朵朝露中绽放的兰花,高贵清华。
只是这漂亮的轮廓像极了一个女子……
骤然,脑海里一瞬而过那花容月貌的苍凉,下一秒,薄唇更甚几分寒意。
秋沫一惊,连忙缩小了身子,试图躲过男人的视线,可她不知,若不是王的允许,她又何来如此近身?
长长的眼睫毛如羽翼般敛下,带着顾中颤抖的楚楚可怜,再抬起眼眸之时,厅中的黑衣人连同那女子已经消失的无了踪影。
然,印入眼眸的是近在咫尺的男人,顺着视线,她晶亮的瞳孔中倒现出男人那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停顿在她的面前。
气流,瞬间凝固一般!
秋沫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一丝冷意,她的心上下跳个不停,他是王爷,是一直养育她到现在的王爷。
从小,她便询莫冷自己是否算是王爷的女儿,得到的答案否定了,她不算王爷的女儿,可她却又不似下人丫鬟们的待遇,秋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这里算什么,是什么身份!
“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