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敲了敲拐杖道:“王水田与珠花通奸一事,男的杖刑三十下,女的立即浸猪笼。”
村长一放话,立马就有几个汉子,将王水田和珠花分开,押到村口处去执行。
村口的那棵大榕树,有着百年的历史,充满灵性,一般村里的嫁娶,丧失,都要绕过一圈这大榕树,这次沉塘和杖刑这等大事也不离外。
首先处罚的是王水田,他挣扎不已,一个劲的说不服,被好几个汉子按住,费了好一番力气,这才将人绑在榕树下。
杖刑就是截一米长,食指粗的柳条,狠狠抽打犯事者的身体。
这才几鞭几下,就听到皮开肉绽,皮肤裂开的声音,王水田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看着王水田被打的凄惨,珠花寡妇这会也跟没了魂的尖叫:“不,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嗤,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奸夫呢?”村民嗤鼻道。
有村民去了家里拿了烂菜叶和臭鸡蛋出来,不断的往两人身上砸。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打死活该。”二顺子的娘最猛,从篮子里拿出臭鸡蛋,不停的往他们身上招呼。
她儿子现在还躺在炕上,身体没好利落呢?都怪珠花这个骚蹄子,砸死她,砸死她。
其他人也少不了凑热闹:“这种不要脸的狗男女,之前还敢拉唐家下水,砸死他们。”
王水田被绳索绑住,而珠花被两人被汉子压着,两人被砸的无比凄惨。
珠花扯着嗓子叫冤:“我不要浸猪笼,水田早已经休妻,我和水田是真心相爱的,你们弄错了,弄错了。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等打完了王水田,就该你浸猪笼。”村民嚷道。
“村长,饶命啊,饶命啊,这三十下打下去,我儿不死也残废了。村长,我求你了,我王家就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个好歹,王家的香火就断了,我也不活了。”
闻讯赶来的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王家久病在床的老母亲。
她一听到这消息,拄着拐杖,拖着病体,虚弱的挤开人群,跪在村长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那一记记响亮的磕头声,敲击着众人的心脏,没一会,这王大娘的额头都沾染了鲜血和泥土,看起来让人揪心。
“娘,是儿子不孝,娘。”王水田嘶哑的喊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村长叹了口气,将磕头不止的王大娘扶了起来:“王大娘,你别这样,这是村里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王大娘老泪纵横:“村长,我家水田是做的不对,但是我保证,半个月前,他的确是说过休妻的,你看,这珠花寡妇,如果嫁人了,村里也清静了,村长你看就从轻发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