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自己酒楼不行,就使出这么下三烂的手段。”孟公子一生气,两人那个惨,分别都被重重踢了一脚:“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还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不想死的就快说。”一旁的夜鹰抬脚又是一脚。
苏玉冰嘴角抽了抽,这主仆两人,还真是如初一彻,一样的狠毒利落。
这一脚一脚的往那两人身上招呼,早就把人吓得,什么都招供了,就跟倒竹豆一样的爽快利落。
“下回就是下泻药。”那壮汉痛的嗷嗷直叫,从牙齿缝里艰难的说道。
“行啊,难得吉祥酒楼如此厚爱,本公子不回礼就说不过去了。”孟玉清看到跪地求饶的两人,眼底闪过一缕精光,一看就是在酝酿着坏主意。
末了,抬头看了苏玉冰一眼,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苏玉冰,你怎么看?”
这人真是腹黑,明明心里头有主意,还装模作样的问她,不过,被这个合伙人如此看重,她心里还是满足的。
“公子不是说要回礼吗,就派这两人回去,在他们酒楼里下双倍的泻药。”苏玉冰这般说道,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个个食客,往茅房跑的场景。
估计一下子去那么多,茅房不够用吧,那么就有很多人在排队呢?
臭气熏天,说不定有些人忍不住就拉裤子了,那场景一定很壮观。
苏玉冰很不厚道的笑了,在这整人的这一点上,她和孟玉清难得的相似。
“嗯,就这样?苏玉冰啊,看起来你还很善良呢?”孟玉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子上敲打,随即拿起茶杯,重重拍下,就跟大人审案时,拍金堂木的姿势一样一样的。
茶盏落回桌上,茶水四溅,更加凸显他脸上的怒气:“夜鹰,拿药来,给这两人喂上毒药,如果他们完成了任务,就给解药,不然就等着毒药穿肠而死。”
这一招狠,绝,这样一来就不怕那两个人玩什么花样了。
这么一对比,她可不就是善良了许多?
跪在地上的两人不停的求饶,却抵不过夜鹰的力气,在两人的注视下,就看见夜鹰强行将毒药喂给了两人。
吃了毒药,那两人不再被束缚,一旦能活动手脚,就不停的跪地求饶:“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孟玉清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似很随意,但是跪在地上的两人,不由的觉得脊背发冷,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在钳制他们的喉咙,一不留心,小命就一命呜呼了。
“求我饶命?此话怎讲?你们的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不要活命,就看那你们自己的。” 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是再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但在场的几人,都闻到一股血腥味。
“小的怕啊,此番回去,李公子那边肯定会有所怀疑的,我们找不到机会下手的。”那壮汉冷汗淋漓,颤抖的说道。
两边都不好惹,他怎么就能为了那几两银子,在这刀尖上走一趟呢?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关?”孟玉清坐在那悠闲品茶。
闲他们太过于聒噪,挥手示意夜鹰将两人带下。
他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别人都爬到他头上来了,反击是必然的。
很快,院子里又恢复到一片清净,偶尔有微风吹拂竹叶,发出的沙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