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子一直往他身上拱,徐亮毕竟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这么被撩拨,不由的起了反应,他黑着脸,将莲花从身上拉开道:“莲花,你别这样。”
“徐大哥,你瞧你就是稀罕我的,你还不承认。”莲花看着他支起的帐篷,脸上数不尽的得意,凑过来,就想摸他一把,就被徐亮眼疾手快的推开了。
这一下也没注意力道,就见莲花撞到窗户边上,捂着脑袋委屈的喊:“徐大哥,你做什么,疼死我了。”
窗外的唐雨,一听这个,浑身一个激灵,想也不想的冲过去,拍打着窗户 。
她心里一个劲的在叫嚣,怎么可以这样,这两人怎么能睡在一起。
这会,窗户被人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印入视线里,是黑漆漆的半截身子,莲花也顾不得疼了,吓得尖叫了一声:“鬼,有鬼啊。”
“别叫了,是人,是唐雨,你怎么还没回去?”徐亮质问道,话里明显的冒着火气,这在唐雨看来,这就是被打扰道,没亲到姑娘的火气。
她走进一看,看着莲花娇滴滴的脸,心里有一种嫉妒之火在燃烧,说的好听,两人会恪守本分的,结果呢?
是啊,就算是发生了,那又如何,成亲就好了,谁会说什么?
“莲花,你今晚去李媒婆那边住下吧。”
“啊?可是。”莲花局促不安,怎么会这样。
徐亮没有去看唐雨,将窗户重新关上,对她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你一个姑娘家,睡在这,是要被人说闲话的,走吧,我送你过去。”
说着,他就去了杂货房,找了一只旧灯笼点上,就见莲花搓着手道:“徐大哥,这么晚了,去打扰李媒婆不太好吧?”
“没事,这个时辰,估计才刚睡下的,走吧。”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乡村的土路上,李媒婆家住的不远,就隔了几排房子,这会门被敲响,李媒婆顶着一脸哈欠开门,见是这两人,瞬间都傻眼了。
“怎么是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李媒婆睡眼朦胧道,这才睡下,就被人吵醒,真是的。
徐亮知道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他从兜里拿了几十个铜板,不动声色的塞到李媒婆手里道:“李媒婆,麻烦你了,莲花在你这过一晚吧。”
李媒婆原本想说,你老娘不在,家里不是有空房吗?
但看到他的脸色,和借着衣袖掩盖下的铜板,她就很没骨气的笑了:“呀,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住一晚,可以的。”
莲花没想到这媒婆坏了她的好事,虽不情愿,但又不敢发作,只好带着一股闷气进屋了。
解决了这个麻烦,徐亮松了一口气,回到家他越想越烦,女人心海底针。
说真的,他真的看不明白唐雨的意思,若是稀罕他,为什么不嫁给他。
若是不稀罕,为什么今晚频频失控,他想的有点烦,去了灶房,到了一盅烧刀子,一口闷,这喝的太急,被呛了一口,频频咳嗽起来。
他心里烦闷,连这酒都欺负他,他咳了一会觉得好受了许多,又到了一小盅,慢慢的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