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在老娘的地盘上闹事!”老鸨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下来,看到砸坏桌子,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时,她愣神了一下,这不是张三吗?怎么敢情是他来砸的场子?
老鸨迟疑之际,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砸场子的人在这里。”
老鸨转身,一眼看到被打手包围起来的慕南歌,她那双泡肿眼眯了眯,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手里拿着娟巾,扭着屁股飞奔到门口。
“老娘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居然敢砸老娘的场子。”
老鸨扭着屁股走到门口,瞧见慕南歌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若是把这人弄进怡红楼,那她怡红楼绝对要爆啊!
看向慕南歌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慕南歌冷笑一声,还把主意打她身上来了?
“去去去去,滚到一边去!怎么能用如此粗暴的法子对待人家小姑娘呢?”老鸨拿着娟巾的手一挥,一股刺鼻的胭脂味窜进慕南歌鼻腔内,慕南歌皱了皱眉头。
这一细微的动作落进老鸨眼中,老鸨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又扭着腰故意朝慕南歌那边靠了靠,“不知姑娘今日来所为何事。”
“要人。”慕南歌冷冷道,“今下午张三给你送来了一个女子,此人是我的丫鬟。”
丫鬟?老鸨眸子微眯,原来是个小小姐,也是,普通人家怎能生养出这样的人儿来。
“他卖给你多少钱,我补你多少钱,人我现在就要。”慕南歌不想跟老鸨废话下去,拖得时间越长,春桃越危险。
“姑娘,这进了咱怡红楼的门,就是怡红楼的人了,咱怡红楼没有赎身这么一说……”
一把明晃晃的剑直接架到了老鸨脖子上,一旁的青楼女子吓得大叫起来,四名打手也围了上来。
“我耐心有限,人在哪里?”慕南歌道。
老鸨浑圆的身躯抖得像个筛子一样,“在……在……在……”
“人在三楼,春归房。”一道低低的声音冒了出来。
慕南歌眸子一沉,提着剑,身形如鬼魅掠进怡红楼,几个起落,直接翻身上了三楼。
那身形,那速度,令人咂舌。
老鸨身形一软,朝后退了几步,一旁的青楼女子围上前来,询问老鸨情况。
老鸨拍了拍胸脯,回过神来的她一巴掌甩在其中一女子脸上,“你个贱人,让你多嘴!”
“把门给老娘关了,老娘要让她有去无回!”老鸨眼中闪过一抹阴戾,她怡红楼开门这么久,还从未受过如此大辱!
一人劝道:“妈妈,那姑娘来时驾的车价值不菲,会不会是京城里哪位达官贵人的小姐,若是弄出了事……咱们……”
老鸨眼一瞪,“怕什么?咱怡红楼里,又不是没有这号身份的人?现在还不是让人万人骑,万人睡?玩的花样还比一般人多。”
。
春归房。
“小美人,你躲哪儿去了?”一肥头大耳的胖子手拿着酒杯,在屋里翻找,“小美人,快出来,陪爷喝一杯,爷心情好了赏你钱。”
春桃趴在床下,捂着嘴,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惊恐看着那人在房里来回走动,寻着她的身影。
胖子寻找一遍无果后,眸子微眯,环视屋内陈设一圈,最后把眸光定格在床上,他嘴角浮起一抹邪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累了,不找了,睡觉了。”
胖子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