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话,儿臣不知此事!”
太子这话一出,慕南歌心中顿时我了个大草,皇后这是给了她一个阴招啊!
完犊子了!
皇帝目光又移到慕南歌身上,“慕南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墨北宸虽不知道慕南歌为何要把在太子牵扯进来,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见过淑妃和皇后,一定是这二人与她说了什么。
既然太子已经入了巨,那就拉他进来吧,再者,此事对太子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太子,前几日,不是你与南歌讲,四弟开设赌坊倒塌的事情吗?”
“啊?”太子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墨北宸话里的意思,他一脸茫然道:“这事是我跟南歌说的,怎么了?”
四皇子袖中的双手紧握成了拳,说是兄弟,结果他二人一唱一和,自己才是被孤立的一个。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自幼如此,长大后亦是如此。
皇帝的目光又移到四皇子头上。
太子见无人说话,他愣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环视殿内一圈,“出什么问题了吗?”
“四弟开设赌坊这件事大家不都心心知肚明吗?”
这话提醒了慕南歌,天子脚下,皇帝都有属于自己的内线,四皇子赌坊开设得这么大,皇帝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事实证明,皇帝知道,但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闹出事,一切都好说。
那安成公主与四皇子那层关系, 皇帝是不是也知道?为何不出手阻止?要知道,这可是乱.伦啊!!
墨北宸把眸光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中年男子,作为一个父亲,其实他是有私心的,对吧?
皇帝一言不发。
太子见无人出声,他又道,“父皇,您别说,此事您不知情?”
“若您不知,那此事儿臣就要与父皇好生说一番。”
太子准备开始说道时, 皇帝终于出了声,“此事无须多说,就此作罢。”
“墨楚恒身为皇子,私设赌局,引起百姓怨声,罚一年俸禄,禁闭三月,三月之后去湖州。”
“未得诏书,不许回京。”
去湖州!!四皇子双眸一下子瞪得老大,眼中有错愕,有慌乱,有惊恐。
若他去了湖州,那京城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不想去湖州,求父皇收回成命!”四皇子哀嚎一声,嘭嘭嘭的往地上猛磕着头,没一会儿额头就破了,见了血。
皇帝听着沉闷的磕头声,在看到四皇子额头处那刺目的鲜血,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石,压得他几欲无法呼吸。
这个儿子,虽不得他宠,却最令他头疼,他怕,这个儿子走上歪路,兄弟反目。
眼下已有这般迹象,他断然不能让此事发生。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直接不去看磕头的四皇子了,“此事朕已想好,你哭诉也没用。”
“你现在知错,当初办赌坊时,怎么没想一下会有这般后果呢?”
四皇子抬起头,见父皇已经背过了身,明显是不想看见他,他身子一颤,回想起。
自那件事情之后,父皇留给他的只有一个背影,对他从未有过亲近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