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马车渐渐驶来,一个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问:“凌江这个人的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只是看样子似乎是中毒了。方才在他昏迷之前一直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遇上了就把人救走吧,剩下的也就看他自己的机遇了。时间不早了快赶路吧。”
“是!”
萧桀最终被安排在了马车里,同样坐在马车里的女子瞥过男人的脸只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等到马车缓缓驶入了临城,已经是明月当头了。
萧桀被凌江安排在了一间客房里,随手又来了一位大夫帮他治理伤口。
“这伤口好像是毒蛇所致,你们看清了是什么蛇吗?”
“我也不知,这个人是我半路上捡回来的。你能救吗?”
“这要弄清楚是什么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药啊。”
“那你就随便弄弄。”凌江也只是为了应付自家小姐的好心,若是实在救不好那也不关他什么事。
大夫听凌江这么说就用药清了一下伤口,又给他服下了通用的解毒丸。
“若是明日还没有醒过来我再过来看看。”
凌江点了点头然后就送大夫离开了,躺在床上的萧桀因为中毒陷入了昏迷,浑身也不知怎得变得滚烫起来。
房间的门被一个秀气温婉的女子打开,她走到了床边原是想看看萧桀的情况,却听到男人一直低语喊着玉彤两个字。
“这是你的意中人吗?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在那里。”
萧桀虽然还在昏迷但似乎能够听得见女人的声音,他伸手就抓住了坐在一旁的人的衣角嘴里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还留在深坑里的玉彤看着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手里拿着萧桀走之前丢给自己的煎饼并没有把它吃掉。
逐渐上升的月亮洒下银色的光芒,将夜色的黑调成了灰色。玉彤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觉得腿已经因为血液不循环变得发麻,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过身体。
因为担心萧桀回来,所以玉彤一直不敢闭上眼睛。一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守在下面等着月亮慢慢移动又慢慢消失,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浓雾,将眼前变亮,而那个人却始终还没有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在大夫第二次给萧桀看过伤口之后只摇头说:“也不知道他是被什么蛇给咬了,药已经都用了却始终见不到好现在也只能看他自己了。
凌江看着站在一旁的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对这个男人如此上心。送走了大夫,凌江就被吩咐:“你去昨天那个地方看看是不是还有人留在那里。”
“小姐的意思是?”
“把他的同伴也救回来吧,万一治不好也得让他们见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