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这句话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语气说出来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被无视。
陈境北伸手去拉她的手,扯了几下,自己的衣服总算从她的手里解救出来。
正准备走,一双小手又扣在他衣角处。
陈境北有些烦躁的松了松领带,正要去拉她的手时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话音落进他耳朵里。
“别走,别走……”有些许泪顺着眼角滑落。
陈境北自然不会自恋的以为这些无意识的话是对他说,能让一个女人在喝醉酒的时候还心心念念的男人有两类。
毋庸置疑不是父亲就是爱到骨子里的男人,而能让她这样说的男人要不就是爱而不得的男人,要不就是分手后还爱的男人。
陈境北轻轻嗤笑一声,用力去掰她的手。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只手同样和他犟上一般。
挣脱不开,陈境北干脆任由她拉着自己,她的一只手上留了几个刚刚他掰她手时留下来的红印。
陈境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她无助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总觉得她有些像自己。
伸手揉了揉眉心,陈境北把抱枕丢在地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因为有一个人无言的陪伴突然让他觉得顺畅多了。
她酒品不错,至少不会大哭大闹。
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床上的人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拉住他衣服的手稍微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