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结束，宋南苡重新挽着陈境北。
他喝的有些多，一上车就靠在坐椅上闭上眼睛，一路倒也安静。
车子路过白天的广场，喷泉的白色水柱一直不断变化。白天见的鸽子不见了大半，只留下寥寥几只。
宋南苡转过头，身边紧闭眼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停车！”
车子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这座城市对宋南苡来说不算陌生，她在曼哈顿生活两年，对这座城市有基本的了解。
没课的时候她喜欢穿梭在陌生的街头，听一首她不知名的歌，坐在街头看篮球赛，在转角的咖啡店点上一杯苦涩，幽香的咖啡。
陈境北推开车门，独自下了车。
宋南苡看着大步流星走到广场的男人，推开了车门。
不起眼的小广场，除了一个小小的喷泉池子，几只低头觅食的鸽子，只有他两个人。
陈境北身上的黑色衣服落在车里，并没有穿出来。
随着有人走近，地上的白鸽扑腾了翅膀飞离了几步。
陈境北站在喷泉池边看着宋南苡淡淡开口，“宋南苡，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宋南苡没说话等他把话说下去。
“变个魔术给你看。”
在两人走近时，原本一直在上升的喷泉水柱已经停了下来。
“什么？”
陈境北并不说话，就站在池子下面。
“十，九，八，……一，”随着话音落下，如柱的喷泉在空气中不断滑过，皎洁如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