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江佑宁啧啧两声,看着他这模样才算彻底回过伸来,看来陈境北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周二,她生日?”江佑宁想了想,大概猜了一下,只是不太确定。
陈境北“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江佑宁突然不想蹚这趟水,这是陈境北的感情,所有真假情意全都在他。
从机场出来,两个人去了酒店。
此番美国之行,不仅是陈境北有重要的合作要谈,还有故人要见。
美国时间指向早上八点时,两个男人在楼下大厅碰面。
一路上有些沉默,陈境北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难得江佑宁也有些沉默。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两个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站在一处私人疗养院门口,一座看似普通的美国风建筑却是多少人的牢笼,恐怕毕生挣脱不了。
“老陈,你想过你老婆知道了作何感想?”江佑宁皱着眉,看起来满腹心事。
陈境北点了支烟吸了一口,问道,“有话直说。”
江佑宁耸了耸肩,“我是怕你为难。”
“我有分寸,”陈境北丢下这句话,信步走进去。
他们来的很巧,被护工叫做简的女人正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晒太阳。
这里的人有谁知道这个女人有个纯洁,动听的中文名,白如栀子,甜如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