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宋南苡脑子晕忽，语气却笃定。
陈煜婷拍了拍脑袋，点了点头。
“南南，陈境北身材是不是很好，听同事说很多名媛都喜欢他。”
宋南苡伸手扶了扶额，欲哭无泪。
“说说嘛，有点好奇。”陈煜婷喝醉了酒，耍起了无赖。
“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宋南苡笑着摆了摆手，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问的太露骨，她没法回答。
“不说算了，小气鬼。”陈煜婷嘟了嘟嘴。
她其实已经接近无意识，脑袋晕晕乎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结账的时候店里已经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娘忙了一天终于可以稍微歇口气。
“你们毕业也几年了吧，来我这小店不多，但我啊，最记得你们两个。”老板娘慈爱的笑笑，仰头看了一眼自己不大不小的店。
“嗯，前后八九年了吧。”宋南苡休息了一会，已经清醒过来。
老板娘笑了笑，看了一眼陈煜婷，“这丫头没事吧。”
“总会好的，”宋南苡看了一眼轻轻合眼的陈煜婷，她的睫毛晃个不停，知她心里哪会有表面那么平静，只是她们都傻，甘愿强撑，宁愿自己难受。
“煜婷这孩子挺好，重情义，以前看着大大咧咧，越长大越看不透喽。”老板娘悠悠开口，不难听出里面的心疼。
何尝不是，婷婷这几年也变了，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无法比较什么时候的她更好，这种话题本就无意义，以前的陈煜婷真的一去不复返，现在的陈煜婷也没什么不好，坚强，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