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宁摩擦着手里的烟,好笑的问他,“不是说不吸,这是闹什么?”
陈境北吸烟的动作一顿,随即把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怎么了,陈境东的事?还是,”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还是和你老婆吵架了?”在他心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陈境东的事他都清楚,再说这么多年斗来斗去也习惯了,要真那么容易生气还能有给他下马威的机会,所以啊,能够让陈境北脸黑成这样的人估计是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他家里的那位?
陈境北漆黑的眸子不瞬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冷漠的移开,淡淡吐出两字,“不是。”
这下江佑宁倒是没什么可猜的对象了,不过也是,陈境北向来心思要深一些,一言不合就冷着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好吧,”他耸了耸肩,开了瓶酒,自己喝了起来。
“安白今晚和我说了些事?”陈境北慢慢冷静下来,酒也不喝,烟也不再吸了。
“说什么,她爱你?”江佑宁顺口一接。
陈境北一楞,随即眉头皱得更深。
江佑宁没多大感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一个局外人看得最清晰透彻。
“依你这模样是不打算从了?”江佑宁调笑着看着他。
陈境北皱了皱眉,脸上越加不悦。
“啧啧,要说起来,安白也挺可伶的,为你掏心掏肺,一心想要你的爱情,到头来得来的都是伤害。”玩笑归玩笑,他这话却不假。
“爱不是施舍,如果我给了才是害人害己,同时对不起两个女人。”道理他都懂,只是对于安白,他始终能够回应的都只是朋友之情和除去男女之外的照顾,别的,他丁点都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