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曲子换来换去，她听得恍恍惚惚。
买单的时候，宋南苡抢先一步付了款，歪着头淡笑着说，“新年礼物谢谢。”
“这是礼尚往来？”叶棠挑了挑眉，调笑着问。
宋南苡拉了拉包带，点了点头，“算是吧。”
把她送到小区外，叶棠送她到门口，迟迟没说话。
“我上去了，你早点休息。”宋南苡拨了拨头发，指了指里面。
叶棠没说好，也没有任何变态。
宋南苡四处看了几眼，微微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
“南苡，你能问你个问题吗？”叶棠犹豫了一阵，低沉着眉问。
“你问吧？”宋南苡手指微微蜷缩着，心里击起鼓点。
“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吗？”他问。
叶棠纠结了几天的问题，破口而出，无疑这个问题会激起一翻涟漪，会让她难受，但他还是问了。
宋南苡心里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还爱他，是吗？”叶棠不想承认，可是在她藏不住心事的脸上他看得一清二楚。心虚了，她不敢干脆的告诉他。
“我没有。”宋南苡在他洞察一切的目光下，尖声说。
两个人都有点难堪，宋南苡匆匆丢下一句“抱歉，”转身就要走。
“南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叶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丝丝低落。
宋南苡顿了一下，没在停留的走进小区。
电梯不断上升时，她问自己，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反驳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