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解气了?
都没有,她一点都不好过,伤他一分,她也会痛一分,她有血有肉,伤口就在那里,在没有完全愈合之前,会隐隐作痛,会流血,恶化。
心头像是灌了一盆冷水,眼前好像密密匝匝放了一张大网,她被困在其中,越挣扎箍的越紧。
陈望远的葬礼办得很盛大,来了很多业界的合作伙伴,还有平时指望着嘉裕存活的人。
事出突然,陈家家大业大,更多人关注的是偌大的家产如何分配。
陈望远的遗嘱由他最信任的律师向陈家人传达,公司实权交回到陈境北手里,他一跃由副总坐到嘉裕的执行董事,林林总总所有产业被分配到每个人手里。
“爷爷什么意思,嘉裕凭什么给一个外人?”陈亦航最耐不住性子,立刻不满的讽刺。
陈境北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全是淡漠,不屑。
这下陈亦航心里更加不得劲了,在他看来,陈境北就是在嘲笑,炫耀自己。
现在好啦,他是胜利者,他们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小丑。
陈家的人心里各自装着自己的算盘,有的人敢怒不敢言,有的人冷言冷语嘲讽,以解心头的不爽,有的人如同陈泽宇,漠不关心家产的事。
陈境北没有想到爷爷会把嘉裕交给他,一面是叔叔伯伯虎视眈眈的觊觎嘉裕的资产,一面是陈境东的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