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相公,深深的刺痛了白娇的心,她恨恨地望着林溪,这个抢了她白哥哥的女人。
“我是白哥哥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白哥哥何时成婚?媒人是谁?聘金几许?”
“未婚妻?”
她含情脉脉中眸中,带着些许的悲伤的望着白寒:“相公,我怎不知,你竟有未婚妻?既是如此,相公便不该与小溪成婚。当初,奶奶要了二十两的聘礼,如今小溪便将银子还给你,小溪决不做棒打鸳鸯之人。”
林溪说着,煞有其事的伸手,从今天卖桃花酒的银子中拿出五十两塞给他。
白寒的心忽的像被剜走一般,痛的脸色苍白,双眼如喷火一般,愤怒的看了一眼白娇,便闷不吭声拉着林溪便往外走。
林溪嘴角扯起一丝得意的神色,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伤心……
白寒身上散发着寒气,他脸色铁青,眼里尽是愤怒和悲伤的神色。
他就那么紧紧的拉着林溪,没有坐牛车,径直的往小路上走去。
等走到一个偏僻的山坡之时,在一颗大树旁边,他毫无征兆的将林溪抵在树干上,身体紧紧贴着林溪的身体。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他眸中的悲伤,竟让林溪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有未婚妻的人又不是我,你冲我凶什么?”
林溪撇撇嘴,委屈的看着白寒。
白寒的身体如火,心里却又似千年寒冰,他在冰与火的折磨中,快要疯狂。
他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林溪精致而白皙的脸庞,无奈而又悲伤的望着她:“没有未婚妻,没有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小溪一个娘子。我说过,这辈子只有小溪一个娘子,可小溪为何,只听了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要跟我分道扬镳,难道在小溪的心里,我竟如此不重要吗?”
林溪看着白寒神情落寞的样子,她的罪恶感加重,但甜蜜却慢慢的往外溢。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还有个那么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而她还一往情深的等着你,我……”
林溪还想说什么,张合的小嘴已经被白寒火热的唇覆盖。
他似愤怒,似慌张,又似害怕的,用力的吻着林溪的红唇,他的身体跟林溪已经完全贴合在一起,火热的身体紧靠着林溪的柔软,顿时有些把持不住。
毫无章法的亲吻,让林溪的嘴巴痛的不得了,这个笨蛋,连接吻都不会。
林溪皱眉,用力的敲着白寒的肩膀,而白寒却以为她要推开自己,却越发的用力,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陷入林溪的身体里。
林溪觉得腰快被白寒肋断了,嘴巴也像要被白寒吃了一般,没有办法,她用力的在白寒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一股血腥味传来,白寒吃痛的放开林溪,受伤的双眸隐忍着泪水。
“你果然不在意我!”
白寒悲伤的说着,双手无力的低垂在两侧。
林溪看着白寒这副受伤的小媳妇一般的神情,忍不住想要发笑。
这还是她那个看似高傲冷漠的相公吗?
“我可没打算坐实我们在山里幽会的传言,有什么话,回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