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展接过白娘子的礼物,含蓄的笑着接下了,随后便笑着告辞离开。
任谁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慕展眼中的不舍和眷恋。
白寒心里吃味的紧,送走了慕展回屋,就看到慕容天菱坐在院子有些意有所指的看着白寒。
“刚才那人是谁啊?怎么看到白娘子,跟看到旧情人似的,眼睛都快要长她身上了。”
白寒白了慕容天菱一眼,没有做声便继续往里走。
谁知,慕容天菱快走了几步,伸手拦住白寒的去路,看似好意的劝慰道:“白寒,你不觉得今日来看白娘子的,都是男人吗?一个个目光灼灼、满眼柔情的,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还有不要说我娘子的坏话,不然我不会怜香惜玉。”
白寒伸手打掉慕容天菱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越是这般维护林溪,慕容天菱心里越是不得劲。
她再一次快走两步,继续伸手拦住他的去路,讥讽道:“你是故意装看不见是吧?毕竟一个女人整日抛头露面的谈生意,那逢场作戏怕是少不了……”
慕容天菱还未说完,白寒的拳头便挥了过去,他虽然不想打女人,可也忍受不了旁人这般说他的娘子。
更何况还是那个曾经伤害了他娘子的女人,他更加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慕容天菱毕竟是会武功的,看到白寒用了全力打向自己,便立刻闪身躲避,接着跟跟白寒对打了起来。
“怎么,还不让本公主说了,是不是你心里早就知道啊,所以才怕旁人说。”
慕容天菱一边跟白寒对打着,一边得意的言语挑衅着。
“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我和我娘子的关系?我出手打你,是因为我无法容忍我的娘子被人诬陷,还有我早就想教训你了,我娘子身上的每个伤口,我早就想一一偿还回去了。”
“是吗?那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那就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寒被慕容天菱激怒,出手也不在留情,两个人赤手空拳的打斗了几个回合,慕容天菱被白寒的拳头打中了右肩,顿时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
如果慕容天菱是个男子,白寒绝对不会只打一拳。
可她是个女人,还是东汉的公主,林溪说的对,他此刻不想给外祖父和舅舅惹麻烦。
于是,白寒便欲收手,可挨了一拳的慕容天菱又怎么会就此作罢。
她揉了揉被打痛的肩头,再次飞身袭向白寒,伸手边去抓白寒的腰带。
白寒见状连忙闪躲,结果又是一番缠斗,从院子里直接打到了后院的假山之上。
两个人打的激烈,慕容天菱很少这么畅快的大打一番,平常侍卫们都不敢对自己出手,如今有白寒这么一个对手,倒也打的开心。
忽然,她在躲避白寒攻击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毫无预兆的往下坠去,而她坠落的地方,则是假山下面不远处的莲池,那里的水得有一人多深,若慕容天菱掉落进去,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