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丞相,你莫非以为这个大堰国是你的,父皇还未开口,你竟然敢命令禁军统领对皇子动手?”
灏弘冶怒声呵斥这戚丞相,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大殿之上,父皇稳如泰山的坐在龙椅之上,因为距离有些远,旁人或许看不清父皇空洞无神的眼睛,可灏弘冶与他父子连心,他能清楚的看到父皇脸上是多么苍白,眼神是多么的沧桑和疲惫。
他心如刀割,眼睛忍不住浮起一层水雾。
但是,他不能露出自己的软弱。
于是,他笑嘻嘻的看向灏天穹,边走边走:“父皇,施蛊之事一出,您便再没见过儿臣,也不肯给儿臣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父皇,儿臣是您亲眼看着长大,您对儿臣更是宠爱有加,儿臣怎么会施蛊诅咒父皇的身体?求父皇给儿臣一个自证的机会!”
灏天穹说罢,自始至终弄都沉默不语,假意讨好戚丞相的灏弘冶的外祖父尚书郎秦章,执礼上前道:“皇上,微臣可以为五皇子担保,他生性纯良、对皇上亦是尊敬有加,断然不会施蛊谋害皇上。”
灏弘冶一党的人,都开始跟随秦章的为灏弘冶鸣冤,自然灏弘德一党的人,也开始反击灏弘冶的人。
“五皇子施蛊诅咒皇上人证物证聚在,何须再辩?他已被册立太子却仍不满足,企图迫害皇上而让自己顺利登基,此等心狠手辣之人,尚书郎竟以生性纯良相称,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五皇子已被册立太子,登基为帝乃是早晚之事,他为何要施蛊诅咒皇上?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虽然册立太子,但这其中变化多端,谁能保证他便一定能最后称帝。唯有迫害皇上,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顺利登基,这只能说明五皇子用心险恶。”
隐藏在一角的皇后娘娘,看着殿下的灏弘冶,内心竟然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很好,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除掉灏弘冶和他这一党的人,眼下看来,如今这个时机刚好。
她凤眸之中泛着寒光,冷冷的看向一坐在龙椅之上的灏天穹。
只见,灏天穹看了一眼皇后,随即冷声道:“够了,五皇子意图谋害朕证据确凿不知悔改,又扰乱太子的册封大典罪不可赦,即刻起废除皇子身份,贬为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