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小黑很听话的回到林溪的身边,不过仍旧警觉的看着白寒。
林溪伸手抚摸了几下大白和小黑的毛发,安抚着它们,眼睛却始终盯在白寒的身上。
他的眼睛很深邃,眼神很炙热,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你不想伤害我的对吧?”
林溪试探的询问着,缓缓的站起身,眼中的防备放松了一点点。
“当然,你的我今生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想要伤害你?”
白寒丝毫感觉不到背后的疼痛,因为心里的痛比背上的痛深多了,仿佛用一把并不锋利的刀,在一点点来回割着他的心头肉一般。
不知为何,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林溪的心里总是会升起一丝别样的感觉,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你过来坐下吧。”
林溪让白寒坐在桌边,自己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些止血止痛的草药和一些干净的纱布。
她似乎见不得白寒背上的伤口,看着那些抓痕,她会心疼难受。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的?”
林溪站在白寒的身后,安安静静的给他处理伤口。
“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
白寒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感,没想到他煎熬了一个月,再见到林溪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
但想到她至少还活着,心里又莫名的感谢老天,失忆也好,中蛊也好,总之活着就好。
“慕容说我生病了,然后之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曾经在哪里,又做过什么。”
人没有记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的,做过什么,你的人生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没有一丝的主动权。
“他还说过什么?”
白寒就知道,是慕容元坤动了手脚,将林溪的记忆给抹掉了。
“他说我是一个农户的女儿,跟他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我的家人为了钱把我嫁给了一个老员外,我在成亲的路上准备自杀,是他救了我,为此他还打死打伤了两个人惹上了官司……”
林溪将慕容元坤告诉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又对白寒说了一遍,白寒听得的青筋毕露,这个混蛋,竟然给林溪编造了这个一个故事。
什么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什么英雄救美、隐居无人谷,什么惹上官司、引走官兵?
他把自己塑造的无懈可击,让自己对林溪充满了恩情,又借着林溪失忆的机会而跟林溪以夫妻相称!
想到这里,白寒恨不得亲手杀了慕容元坤这个混蛋。
“小溪,你听我说,慕容元坤跟你讲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根本就不是青梅竹马,更不可能是夫妻。我才是你的相公,我们成婚三年了,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思宁,你的爹娘如今都在府里等着你回去呢,还有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也是日夜盼着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