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刚刚说罢,邕王立刻示意身后的侍卫:“去给我把他抓起来,敢打伤本王的儿子,本王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邕王身后的侍卫立刻持剑过去准备捉拿白寒,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把白寒当成一回事。
自己的主子,可是皇上的亲弟弟,这些年邕王做什么,基本上没人敢管,也让这些侍卫变得目中无人了。
白寒嘴角一抹轻蔑的微笑,自己也懒得动手,看了一眼身后的玄七,玄七便立刻带人拦住了邕王的侍卫。
“邕王,您的爱子当街诋毁污蔑我娘子,白寒不过是依照律法惩戒了一下而已,没割掉他的舌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笑话,什么的当街污蔑诋毁,那白娘子的事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我儿不过是就事说事何罪之有。”
邕王愤怒的看着白寒,一旁的邕王妃也忍不住愤怒的开口:“王爷说的对,白夫人既然能做出那么淫荡的事来,怎么还怕别人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何来清白之说?侯爷,本王妃知道,您碍于自己的面子,对于白夫人的事,也只能打碎了牙齿活血吞,既是如此老实待在家中便好,偏要大摇大摆的上街,满城捉拿议论您夫人的人,这一晚上听闻就割了十几个人的舌头,您虽是侯爷,可也无权这般劳师动众肆意伤害他人吧。更何况,满城的人都在议论,您割的过来嘛?”
邕王妃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儿子,顿时眼含热泪尖锐刻薄的看着白寒继续道:“我们世子,自小到大未曾伤过一根手指,可如今却被侯爷打成一个血人儿,这口气本王妃咽不下。”
“王妃想要如何?”
白寒冷冷的看着邕王和邕王妃,面无表情。
“让你那个荡妇出来,给我儿跪下磕头认错,将我儿身上的伤,尽数还给那个荡妇。”
邕王妃眼神冷冽,霸气无比的说着。
毕竟坐了几十年无人敢惹的王妃,自然是看不上空有头衔的白寒,还有那个什么诰命夫人。
蹭的一声,白寒的宝剑即可出鞘,眼神幽深如狼充满了愤怒,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白寒的剑便会刺入邕王妃的口中,割掉她的舌头。
“怎么,侯爷还想对本王妃动武不成?你有那个胆子吗?还是我说那个荡妇,让侯爷脸上无光了?本王妃劝你,还是尽早休了那个荡妇,免得坏了侯爷的名声,这堰烐城最不缺的便是美女了,以侯爷的身份,什么环肥燕瘦、美艳清纯的女人没有?”
白寒怒不可止,他无法忍受别人如此诋毁林溪,哪怕对面的人是王妃也不行。
他手里的宝剑马上就要冲邕王妃袭去,但出剑的时候,被一双熟悉的手臂拉扯了一下,随即林溪笑盈盈的模样,便出现在白寒的面前。
她冲白寒一笑,示意他不要冲动,随即眼神一变,凌厉的看向身前的邕王妃。
她了解自己的相公,动手可以,但他不善言辞,言语攻击总是要吃亏的。
“邕王妃,您身为尊贵的王妃,却张口闭口的荡妇,您知不知道,您口中的荡妇是皇上亲赐的一品皇商,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是为了大堰国捐过几万万两白银,出过谋划过策的白娘子?您最好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您口中的荡妇的确是林溪,否则今日登门侮辱之事,林溪是不会就此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