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底下的牢房暗无天日,只有过道处昏暗的煤油灯燃烧着,这里原本只是堆放杂物的地下室,现在被用来关押布咚族人。
唐何夕和阿雅说了一会话后,便又浅浅的睡去,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让她总感觉乏力的很。就在她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牢房内突然传来吵闹声。
她睁开眼,便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二人粗鲁的拨开牢房的女人们,径直朝唐何夕走来。
“你们要干什么!”于渔大着胆子问道,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一把甩到墙角,另一个男人则单手拽起唐何夕的胳膊,将躺着的她给拎了起来。
唐何夕面露愠色,却无法挣脱,此时的她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何夕!”于渔又扑了过来想拉扯唐何夕,见此,其中一个男人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于渔痛呼一声,捂住肚子蹲在倒在地上。周围的女人们纷纷都害怕的哭泣起来。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女人!”阿雅扶住于渔,气愤的吼道。
那个踹于渔的男人抡起手臂又想揍阿雅,被同伴拦下:“算了,走吧。”说话的男人叫卢修,曾经受过阿雅的恩惠,他犹豫了几番后对阿雅劝道:
“阿雅医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下次我也没有办法保全你。”
“卢修,你们要将她带去哪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能带她走,她受伤了。”